陳湯沒有馬上回答阿依曼的問題,而是一手拉住阿依曼的手腕,激動地問道:“你說,你快說她們叫什麼名字?”
被陳湯抓住手腕,阿依曼剛才開始還有點害羞,隨著手指的用力,又接觸到陳湯的目光後她夠到害怕了,連忙甩開手道:“放開……你先放開我……”
知道自己太過衝動了,心急想得到張桐倚和秋荷的消息,陳湯又說道:“對不起……我有點心急了。”
說完才鬆開阿依曼的手,白皙的手腕被陳湯抓得紅紅的,阿依曼又扁扁嘴,她沒有責怪陳湯的意思,隻是從陳湯的激動上她看出了什麼。
“你……認識她們?”阿依曼奇怪地問道。
“不知道,我覺得她們可能是我的好朋友,你快告訴我他們名字,如果是真的我會感激你一輩子。”陳湯又是心急地說道,坐著的身體微微往前傾,無意中拉近了和阿依曼的距離。
阿依曼沒有馬上回答陳湯的話,她抬起自己的手臂。
衣袖往臂彎滑下,屬於西方人白皙皮膚的手臂就呈現在陳湯麵前,作為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皮膚也是那樣的好,就一條手臂不知道對多少男人造成致命的誘惑。
陳湯看了,也是愣了一下。
“你看看,把我弄痛了。”阿依曼用那個嬌滴滴的聲音說道,手腕上的紅色痕跡還沒消散。
“對不起,我向你道歉,請你一定要把她們叫什麼告訴我,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們是誰。”陳湯說道。
在潛意識裏,陳湯認為他們就是張桐倚和秋荷,不知道躲避什麼仇家跑到了康居,而且還大肚子了。
如果真的是她們,肚子裏的孩子一定是陳湯的骨肉,在她們離開它乾城之前,陳湯也和秋荷做過羞羞的事情,一不小心有了很正常。
這次不僅要找回自己的妻子,還有自己的兒子,所以陳湯心很急。
阿依曼趁機揚起了手臂,說道:“你幫我揉揉,如果我覺得舒服了,會考慮一下告訴你為什麼。”
她還狡黠地笑了,笑容同樣是得意的。
看到陳湯在猶豫不動手,阿依曼說道:“怎麼?你不想知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們不隻是你的朋友那麼簡單吧。”
陳湯還是沒有動,阿依曼繼續說道:“聽說大漢的駙馬風流得很,那兩位天姿國色的姑娘,和大漢駙馬如果沒有那種關係,我想我不會相信。”
阿依曼都在猜測,肚子裏的孩子就是陳湯的。
“好吧!”陳湯很無奈,然後伸手再一次拉住了阿依曼的手腕,輕輕地按揉了一下,用無為的內氣消去被他剛才弄痛了的手腕。
又不得不說,拉起阿依曼手腕時的感覺很美妙,這個女人對陳湯越來越有吸引力了。如果把阿依曼也招惹回家,易夢還得了,就好像和秋荷鬥爭那樣鬧起來,家裏永無寧日了。
搖搖頭把這種胡想給打消,陳湯鬆開手問道:“可以了吧?”
阿依曼又是很得意,笑道:“能夠讓大漢駙馬這樣對我,當然可以了,不過大漢駙馬你和她們的關係真的不一般嗎?”
是不是張桐倚師徒,陳湯還不知道,也懶得和她繼續廢話,隻是問道:“你快說她們叫什麼名字。”
“我想……這個問題有點難,我很難回答你,因為我問過不知道多少次,她們都不願意告訴我她們的名字,很抱歉。”阿依曼笑道。
“你……好大的膽子?”陳湯一手拍在桌子上,震得桌子差點就被他打得粉碎。
會這樣生氣,那是因為陳湯感到自己要被阿依曼耍了那樣,一口氣就咽不下去。
阿依曼被陳湯嚇得一跳,戰戰兢兢地說道:“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是我錯了……”
麵對她這個樣子,陳湯也生氣不起來,沉悶地哼了一聲,盡量把聲音放得柔和,說道:“我沒有生氣。”
阿依曼雀躍道:“你現在已經不會生氣,我能看出來,為了彌補我剛才的不好,我會將所有的事情很詳細地告訴你。”
陳湯想了好一會,又問道:“她們是誰大著肚子?”
暫時沒辦法確定是張桐倚和秋荷,陳湯又覺得一定是她們,他認為自己的感覺不會有錯的。
還有肚子裏的孩子,陳湯認為是秋荷給自己留下來的,那個心狠無情的婆娘,既然孩子都有了還忍心離開自己,陳湯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是師父有了孩子。”阿依曼說道。
是師父不是徒弟,陳湯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