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李玉篆在宋驚倫身邊坐下。
宋驚倫俊臉冷沉:“找不到生門。”
“出去再找。”李玉篆說。
“好。”
二人站起來,婁心宜急道:“你們去哪裏?”
“去探路,你在這裏好好呆著。”宋驚倫說。
李玉篆從包裏拿出符來,在各個門窗上貼上了。
“走吧!”宋驚倫一把拉著她,二人一頭就紮進民黑霧中。
婁心宜咣地一聲把門給關上。
等了大約兩個小時,終於看到宋驚倫和李玉篆回來了。
隻見二人一身狼狽,頭發微亂,可見外麵的情況有多凶。
“師兄,怎樣?找到生門了嗎?”婁心宜說。
宋驚倫臉色冰冷:“沒有生門,但還有一條路!”
“在哪裏?”
“奈何橋!”
婁心宜拚命搖頭:“那條橋,不可能!”
“現在隻有一個辦法。”宋驚倫說。
“什麼辦法?”
“打生樁!”
婁心宜雙眼瞪得大大的,臉色鐵青:“不!不可以!絕對不行!我們是修道之人,應以濟世為己任,這種事,絕對不可以!”
李玉篆臉色一變。現在也隻有這一種方法。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宋驚倫說。
“打生樁?你們說打生樁?”楊村長站起來了臉色驚恐。
“村長,什麼是打生樁?”人群裏嗡嗡直響。
“打生樁的意思……就是用活人祭橋!”楊村長說。
“什麼?活人祭橋?”人群一陣嗡動。陳姚的媽媽說:“你們是邪師嗎?居然用這種法子?”
楊村長突然對著宋驚倫就是一拜:“那就有勞大師了,大師居然為了大家犧牲。”
宋驚倫嗤一聲冷笑:“我們不是邪師,但也不是聖父聖母,我們也有家人父母,憑什麼為你們去死?橋長六十六丈,想走出去,得一丈一傷,三丈一祭!”
楊村長又是腦子一暈,那得死二十二個人!現在這裏一共四十多個人!
“我們才不去!”有個二十多歲的女子激動地站起來,“你們就是神棍!大家別被他愚弄了。”
宋驚倫說:“愛信不信,也愛走不走。反正明天我們三個會趁著雞啼那刻出發。要來的跟著,不來的就留這。”
“你既然收了錢,就得幫到我們!”有個中年男人激動地說。
“抱歉,我沒收過任何人的錢!我們也不缺錢!我們來這裏,是為了助人。”宋驚倫說。
“你這是助人,是殺人!”
宋驚倫眸子一冷:“我助你們,你們還能有十多個活著走出去,不助你們,全死這裏吧!”
說完已經坐到地上,閉目靜坐。
周圍的人全都閉上了嘴,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靜得連針掉地上都似乎聽得到。
這個時候,門外的鬼影越來越濃,不住地拍著門。而貼在門窗上的符,居然從底部慢慢地往上燒。
一聲輕微的劈啪聲響起。眾人回頭,俱是倒抽一口涼氣,隻見那個大大的菩薩像居然漫上細細的裂紋。
“那誰去死!”人群激動起來。
“現在也隻有報生辰八字。誰的壽數剩最短,就誰來祭!”婁心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