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我要和介桐去約會,我是不會進去的。”南時欣咬了人,看著吝嗇鬼就很心虛,便躲在介桐的身後壯膽。
約會?真是敢說。龍瑞按下要拽南時欣的衝動,冷聲道,“你現在敢從這裏離開,明天我就讓你去見我姑姑。”
南時欣沒聽懂,“你姑姑誰呀,我才不要見。”
介桐看向南時欣,詭異的感覺又回來了,他不是說過,龍瑞的母親就是他的小姑姑嗎?
“介桐的母親,想見嗎?”見南時欣臉色從疑惑到恍然大悟,再到一臉驚悚,他就陰森森的笑了。
南時欣連連搖頭,她一點都不想見那個人。
四人很不愉快的進了石燕的別墅,龍瑞走進一個房間,看了看南時欣,冷寒的說了三個字,“跟進來。”
南時欣抬高頭走了進去,介桐要阻止,卻被石燕拉到了一旁。
南時欣一進,龍瑞就關了門,把南時欣抓進懷中,看著她的頭頂道,“你們抱了多久?”
南時欣被悶在胸口,濃濃的男子氣息把她包圍,她費力的掙紮,卻聽的龍瑞問這問題。
這是她和介桐的事情,跟龍瑞有什麼關係。
“你不告訴我,不告訴我,我今天就不放開你,讓你悶死在我懷裏。”見南時欣隻是鑽來鑽去,卻不開口。
他大手一按,打算把南時欣悶暈,叫她逃跑,叫她砸發夾。
“三分鍾,你已經困了我十分鍾了,混蛋,快放開我。”南時欣無端想起龍瑞還是個暴力狂,她可不想當他的消遣品。
“不夠,還有二十分鍾,南時欣,你記住,你碰別的男人,我就十倍要回來,看誰先受不了。”他承認他是嫉妒了。
所以,他要懲罰讓他嫉妒的人。
“什麼別的男人,那是我男人,你才是別的男人。”南時欣被悶的頭腦發漲,自由的手對著龍瑞各種撕扯。
龍瑞管的真寬,連她抱男友都要管,居委會大媽都沒他敬業。
被南時欣抓的渾身都痛,她還出口不饒人,龍瑞放開南時欣毛茸茸的腦袋,改抓住她亂動的手,嘴巴也堵住那個讓他留戀又說不出好話的嘴。
又來,南時欣再次用牙齒咬到龍瑞的舌頭,哼,把你的舌頭咬掉,讓你變大舌頭。
龍瑞放開南時欣,眼睛冒著怒火。
“還能說話嗎?”南時欣摸去嘴上沾的血,插著腰問嘴巴抽搐的龍瑞。
活該,最好以後都別說話了。
門板太厚,因為常年不鎖門,鑰匙也在女傭的房間,等女傭去拿了鑰匙開門的時候,兩人已經兩敗俱傷了。
“龍瑞,你對時欣做了什麼?”介桐看南時欣頭發散亂,嘴巴還有未幹的血跡,衣服也很不整齊。
介桐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南時欣身上,對著龍瑞問道。
舌頭麻麻的,龍瑞不想說話,可介桐既然問了,他也就回答,“做了和你更親密的事,所以你這個虛假男友可以下台了。”
南時欣怪異的看著龍瑞,介桐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時以為四人要坐下來談談的女傭,端著四杯果汁,禮貌的問道,“大小姐,這是我為你們準備的喝的。請到客廳吧。”
女傭話說完,抬頭一看屋內的情形,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介桐上前來,端起一杯橙汁,就對著龍瑞潑了過去,拉著呆住的南時欣,就出了房間。
“瑞哥哥。”石燕看著刺眼的顏色染滿了他的衣服,就驚叫起來。
這世上,也隻有介桐敢當著別人的麵教訓龍瑞了。
龍瑞避開石燕的觸碰,狼狽的看著南時欣被牽著離去。
帶著南時欣坐上自己的車,介桐直接把車開離石燕的別墅,他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裏。
南時欣坐在副駕上,偷眼瞄介桐,他一直都很溫和,從來沒見過他發脾氣,如今卻為了她,潑了龍瑞一身,看來氣的不輕。
她本來是出於無奈才打給介桐的,本來就難開口,現在更是不知從何說起。
介桐已經慢慢冷靜下來,見南時欣欲言又止,便心思頓開,“時欣,你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嗎?”
龍瑞是來抓人的,他顯然不是南時欣打電話的用意。
南時欣眼睛一澀,果然介桐是這世間最溫柔最細心的人。
她不想麻煩介桐,可她真的山窮水盡了,隻能心中歉疚的開口,“我爸爸住院了,我欠了南宮賦五十萬。”
南時欣低著頭把她和南宮賦短暫卻印象深刻的糾葛說了出來,不敢去看介桐。
介桐會怎麼想她,一會一個龍瑞一會一個南宮賦,連她的家人都不相信她,她怎麼能奢望一個外人相信她。
介桐在南時欣低頭訴說的時候把車停在了路邊,他偏頭去看南時欣,卻隻看到南時欣毛茸茸的頭發。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卻能從她盡量平淡的語氣中,感覺其中的驚濤駭浪,他好奇南宮賦頻頻的出現在龍瑞家,卻沒想到,其中的過程那麼波折。
“介桐,你要跟我分手嗎?”南時欣低著頭弱弱的說道,情緒很低落,她的事跡在別人眼裏,就是典型的劈腿。
是她沒能守住幹淨的愛情。
“時欣,你問我問題的時候,為什麼不抬頭看看我。”介桐溫和說道,對著一個後腦勺,他要怎麼說。
南時欣恍惚抬頭,撞進了一雙滿是憐惜的眸子,成了她視線的全部。
“我不分手,我要娶你。”因為種種的原因,兩人的戀情變的很虛幻,長期的不能見麵,長期的冰冷,已經讓介桐很抵觸。
因為他的不公開,讓南時欣成為別的男人覬覦的對象,讓他無法繼續下去,他要把南時欣娶回家,讓那些覬覦她的人死心。
“娶我?”南時欣聽不懂了,但是她無法從介桐溫柔的眼神中逃開,他說的意思,是要和她結婚嗎?
他的母親會同意嗎?
“時欣,我約個時間,讓你的父母和我的父母見麵吧。”介桐打定主意,便接著說到,現在的他,不是在和南時欣商量,而是要迫切的去辦這件事。
“可我爸爸還在醫院,再說,你說這些太突然了。”南時欣的心跳的好快,她移開目光看著窗外。
她現在好想抓一個沒人的地方,好好靜靜。
“很突然嗎?五年前你就答應了我的追求,難道你從來沒想過要和我結婚嗎?”認識十年,相戀五年,他們在所有人都不認識他們的地方,牽著手走過了多少街道,有多少浪漫,已經無法計算了。
他以為時欣早就幻想過婚禮的樣子了呢,介桐不解的問道。
她不知道,她真的沒想過,十年認識介桐,十年她都生活的很迷茫,那時的介桐是她唯一的陽光,她迷戀他的溫柔,離不開他。
但介桐的世界離她好遠好遠,她們始終都隔著無形的距離,讓她在渴望溫暖的同時,其實還很抗拒。
一路沉默,介桐把南時欣帶到了他的住處。
“今天很晚了,我明天再帶你去醫院,先告訴我,你現在想吃什麼?”介桐按下心事,溫柔的摸摸南時欣的頭。
時欣很乖的,不知道為什麼別人說她很暴力。
南時欣還在想介桐說的話,搖搖頭。
“不能不吃東西,廋了就不漂亮了。”介桐放開時欣的炸毛,曲起手指在她光潔的額頭輕輕彈了彈。
介桐彈完,就起身去給南時欣做晚飯去了。
南時欣看著介桐的背影,猛然站起來,撲上去抱住介桐,把頭靠在他的背上。
介桐險險的站定,回過身來問,“怎麼了?”
南時欣扳過介桐的腦袋,掂著腳去吻介桐,她沒有接過吻,隻是對著介桐一陣的亂舔。
介桐被舔的發癢,心中歎了口氣,摟住搖搖晃晃的南時欣,主動引導著她。
感覺南時欣透不氣來,介桐才慢慢的放開她,小丫頭真是長大了,都知道索吻了。
南時欣滿臉通紅,沒放開介桐,開始動手去扯他的衣服,龍瑞說的不對,介桐才是她南時欣罪親密的人,永遠都是。
介桐無法拒絕南時欣的進攻,卻在意亂情迷見看到南時欣的表情,那是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讓他停了下來。
“時欣,你冷靜一下。”如果此時介桐要了南時欣,等她冷靜下來,她一定會把它當作一場噩夢。
哪怕箭在弦上,介桐要阻止南時欣再繼續下去。
“你不想要我嗎,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懷了誰的孩子,要帶我去醫院檢查。”南時欣情緒有點崩潰。
介桐把南時欣蓋在被子裏,整理好自己,見南時欣弱聲詢問,便笑著拍拍被子。
“時欣,你告訴我,我是誰?”南時欣顯然已經陷進了自己的幻境中,件件事的不如意,已經讓她失去自信,變的脆弱敏感。
南時欣眼中的朦朧漸漸的散開,介桐的臉在慢慢的清晰,她的心也奇跡的平複下來。
看到介桐微腫的唇還有他從來沒有皺過的襯衫現在皺的亂七八糟,她眨了眨眼,伸手把被子一拉,蓋住了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