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呂布向張芸茵瞧去,又把目光投向了曹承,心裏有了主意,說道:“要不,你以後和芸茵練武如何?別看她柔柔弱弱的,但武藝並不輸於你。”

曹承一聽,心想:“大哥真懂我心。”說道:“小弟求之不得。”向張芸茵問道:“不知芸茵意下如何?”

張芸茵一笑,說道:“老爺吩咐,我必定聽從。”

呂布笑道:“那就好。”

自此,曹承一有暇,就登門上呂府,找張芸茵一起練武,以練劍居多,偶有騎馬、射箭。呂瑕吵著要學習箭術,曹承想起當初對她承諾過教她箭術,於是抽出時間教她,呂瑕不需小弓小箭,非要用戰場上所使的弓箭,讓曹承不由自主的讚歎。她年紀小,力氣卻很大,輕易就能拉弓。而且她學得挺快,再加上曹性也在教她,不久,呂瑕的箭術有了些火候。

“耶!又是紅心!”呂瑕離靶子十步距離,長箭連射三下,十分準確的射中了紅心。“我又有長進了!”呂瑕樂開了花。

曹承見呂瑕一副天真無邪,滿臉笑意的樣子,也感到高興,並暗自稱奇,說道:“你資質聰慧,力氣不小,比常人強上十倍,你真的九歲嗎?”

呂瑕笑道:“當然,你是不是羨慕啊?”

曹承道:“等你長大了,肯定更棒,到時候和你爹上沙場……”

呂瑕的小腳一跺,道:“可是爹不肯教我武功,非要過幾年。”

曹承笑道:“那你要打好基礎,你的箭術必須要到百發百中的地步,才能跟我和我爹比,所以你要多練。等你把這個練好了,再說吧。”

呂瑕繼續練習射箭去了,曹承和張芸茵繼續練劍,時而切磋幾下,兩人各有勝負,實際上很多時候曹承怕失手傷到張芸茵,無法發揮實力,才敗了幾回。

二人練劍累了,坐下來喝茶歇息。曹承道:“芸茵,你的劍招既柔美且靈動,看似花架子多,但毫無破綻,真是難得。”

張芸茵淺淺的喝了一口茶,捧著茶杯,道:“曹大哥的劍招也不差啊,出招不僅迅捷,而且威力不弱,最難能可貴的是,一般用重招的人,體力消耗大,而你使出重招,依舊神定氣閑。”

曹承微微一笑,道:“其實這沒什麼好炫耀的,用重招還得瞧準時機,最好在對手門戶大開使出來,打他個措手不及。不然,輕易使出,對手還是很容易接住你的重招,等你快要堅持不住,你就會落敗。”

張芸茵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曹承道:“休息夠了吧,要不要再來一場?”

張芸茵一笑,道:“好啊,再來。”

兩人手裏持劍,擺好了姿勢,曹承道:“看好了,這招就叫做……”話音未落,隻聽大門“吱呀”聲響,兩人回過身來,隻見有不速之客推門而入。

那人是一名少年,看樣子十八、九歲,身穿青色輕衫,那張俊朗的麵目,十分蒼白,連嘴唇都沒有血色,他是捂著胸口,踉踉蹌蹌地走進來的。

曹承和張芸茵立即警惕了起來,曹承道:“你是什麼人,為何闖入?”

那少年有氣無力地說道:“唐周殺我……”之後,癱倒在地上,昏厥過去。

張芸茵不知所措,問道:“此人來曆不明,我們該如何是好?”

曹承正在沉吟,隻聽門外有人叫道:“這位大人,我們府上怎麼可能入刺客呢,小的一直守在門口,都沒看到。”

隻聽另一人冷冷的道:“我親眼見他翻牆入此處,不會有錯。”曹承從門縫看去,隻見那人身著鑲紫邊龍紋黑袍,頭戴兜帽,臉戴一個紫色的大麵具,身上還不兩名隨從。曹承心想:“看他裝扮,應該是大哥跟我說過的,董卓手下的神秘組織,飛熊七使,他應該是其中一個。”

曹承不再多想,說道:“芸茵,你扶著這個人,先把他藏好,我來應付。”張芸茵點頭答應,她扶那少年起來,向自己的睡房走去。

曹承心想:“我倒要看看來者鬧什麼名堂。”於是,推門而出,向那黑袍人迎麵而來。

呂府的守衛見曹承出來,放下心來,說道:“曹都尉,呂將軍和夫人都不在,你就說幾句話吧。”

曹承笑道:“當然。”

那黑袍人拱手道:“在下是董丞相麾下飛熊七使的“烈陽使”,敢問閣下尊姓大名?”當他說到“大名”兩字時,就故意拖長聲音,似有嘲諷之意。曹承豈會聽不出來,不動聲色,笑道:“大名就沒有,小名還是有的,叫做曹承,說出來刺閣下的耳,還請烈兄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