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天色已晚為何不睡?”侍衛見遠處來了一位粉紅衣女子,大聲嗬斥。
貴妃的侍女停下解釋:“貴妃娘娘突然得了風寒,讓奴婢需要出宮請大夫。”
侍衛們見侍女手中的令牌刻著貴妃,立馬點點頭,又繼續巡邏。戚流年悄悄跟在貴妃侍女的身後,卻發現寸步難行。
“來……”貴妃侍女想要大聲呼喊,卻被戚流年手中的令牌驚呆的說不出話。
“本宮今日與三哥打賭,若是不憑借身份出宮且不讓人發現,就算本宮贏。本宮需要你的幫助。”
戚流年說完後將手放開,那侍女立刻跪地不起。輕聲點頭道:“四皇子,正巧奴婢也要出宮。奴婢倒是有個法子,不知四皇子能否放下身段?”
貴妃侍女隨意為戚流年綰個侍女的發髻、並互換了令牌。後又被多隊侍衛叫住查勘。宮內戒備森嚴,著實難以混入。經過幾波挫折,總算出了宮門。
“四皇子,奴婢……奴婢想要換回令牌。”貴妃侍女趕緊低著頭,唯唯諾諾的說道。
戚流年聽過楚弦予的說話聲,即刻模仿爽朗之聲,點頭道:“三哥輸定了,令牌換回。回宮後若是亂嚼舌根,別怪本宮不留情麵。你去辦你的事,本宮片刻回殿。”
貴妃侍女拿住令牌後,連連點頭,不斷說:“四皇子,奴婢知道……”不知多久,貴妃侍女發現人早已離開後,輕鬆的吐出一口氣。
“陸哥哥,年兒讓你們……”
戚流年在回府的途中,偶遇正在尋人的陸心庭。陸心庭看著臉色蒼白的戚流年心裏有些疼,隻聽戚流年吃力的吐出幾個字,就暈倒在地。
戚府門口,眾人焦急的等待著探子的來報。戚行雲比往日憔悴不少,陸清遠也微歎口氣。
“老爺,少將軍找到了戚小姐。”
戚行雲一聽,趕緊喜極而泣。雙手合十,嘴裏念叨:“謝謝列祖列宗,謝謝列祖列宗。”
陸清遠從未見過這樣的戚行雲,噗嗤大笑:“戚兄,你何時信這物?年兒已經沒事,你也不用再愁眉苦臉了。”
眾姨娘一聽,嘴角也出現了一絲笑意。戚流年待人如何,眾姨娘是看在眼裏,記在心上。聽到戚流年沒事,內心是真的高興。
不久後,陸心庭便將戚流年帶回了戚府。戚流年麵色蒼白如雪,仿佛生命隨時都會逝去般。陸心庭將僅有的內力拿來救她。
一股隱形的氣流源源不斷的向戚流年體內輸入著。末了,陸心庭額頭上汗珠連連。
“戚伯父,年兒受了重傷。需要立即請大夫,日後若是留下後遺症,就嚴重了。”
戚行雲聽後焦急、威嚴的吩咐道:“來人,速速去請黎城最好的大夫。速去速回,不得延誤。”
眾仆人焦急的全部出府,去請黎城所有知名的大夫。戚流年平日待仆人不薄,仆人是不會想這樣好的主子死掉的。
陸清遠見兒子為戚流年耗費內力,擔憂的詢問:“庭兒,可還好?不能強行輸入內力,否則會反噬。”
戚行雲一聽,趕忙推開陸心庭。陸心庭搖搖頭,輕笑道:“父親,戚伯父。不用擔心,生死自有定數,沒到時辰閻王不敢收。”
“年兒姐姐,離兒來看你了。爹爹,年兒姐姐會沒事的,不用擔心。”離兒小小的身體,天真的聲音,讓眾人都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