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小姐……”奇兒向郝衷傾不斷的問著,隨後大聲抽泣起來。
郝衷傾扶額問道:“哭解決不了問題,現在隻有告訴你家老爺了。否則你家小姐的命……可能會沒命。”
奇兒一聽停止了哭泣,焦急的跑向戚府……
深宮內院,殿宇之中黑色帷幔內,戚流年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生機。楚弦風為戚流年把脈過後,好看的鳳眸便有了一股殺氣。
“三哥,若是讓父皇知曉……”楚弦予看著楚弦風目眥盡裂,立馬閉了嘴。
“三日之內,再次來見時。她體內的蠱蟲一定要解決,我去會會他。”楚弦風睥睨了片刻,冷冷的說道。
楚弦予看著已經離去的楚弦風,內心很不是滋味,自言自語道:“三哥恐怕早已認識戚家嫡女,戚家嫡女到底是何方妖孽。竟然能讓崇拜父皇的三哥,違背旨意救人。若是讓父皇知曉……被二哥接機行事……被眾大臣……還是為她解蠱,早日送走黴星。否則我崇拜的三哥,要毀在……”
“四弟,若是你敢重新為她下蠱,我可就不顧情麵了。這潛心殿你也別想踏入一步。”出了殿宇的楚弦風聽後笑了笑,這四弟詭計多端,還得威脅利誘才行。
楚弦予無言以對,隻好將手指搭在戚流年的脈搏上。駭然片刻,驚呼:“竟然有兩個脈搏?那蠱蟲竟然脈搏還不弱。倒是這人脈搏幾乎全無,像是死了一般。”
楚弦予衣著青裳、麵相爽朗、行為清舉,此時卻微微擰眉。蠱蟲出體倒是不難,但宿體脈搏微弱……恐怕命不久矣。
“這回總算遇見難題了,易解之蠱,我根本不屑一顧。到時候,三哥若是不優待我,我就虐待你。”楚弦予嘴角出現一抹奸黠的笑意,取出懷中的蠱笛,笑著說道。
夜色正濃,一望無際的竹林中。竹籬屋內,黑衣人早已知曉有人會來。淡然的擦試著手中的利劍,笑著問:“楚弦風,真是稀客。”
“木決然,我來晚了?”楚弦風眼帶寒光,話隱寒氣笑道。
“剛好,絕末蠱本生不難解。但寄身在戚流年的體內,就會有所不同。別生氣,慢慢來。”木決然說完直接與楚弦風對視。
“當初你害她的時候,好似從未手下留情過?我的心沒你狠,不過明槍暗箭可少不了。既然你對我有愧,那我便增加你對我的恨。”木決然眼裏帶刀,內心有些不確定,卻又故作鎮定。
木決然見楚弦風默不作聲,鬆了口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若是沒有你,我也不會淪落至此。
“你明明可以過得很輕鬆,卻一定要將自己弄的如此狼狽。怪我?黑鍋我可以背,但不要隨意抹黑,否則我怕自己的耐心不夠。不要以為得到了高人的修為,就可以為所欲為。人貴在自知,你永遠隻能這般強。”楚弦風對於木決然這種喜歡在背後放冷箭的人,早已沒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