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決然充滿怨恨的眼神,狠狠地盯著悠然離去的楚弦風。手捂住心髒,被氣的嘴角出現一滴鮮血。
“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一無所有;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眾叛親離;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孤獨終老。楚弦風這一天遲早會來。”
楚弦風聽後眼色變得寒冷,嘴角滿是不屑:“若是會有這麼一天,你早就死了。”
皎潔的月光透過槐樹,撒下斑駁的樹影。殿堂之內金碧輝煌,卻隻有黑白兩種格調。黑色的帷幕內戚流年正與死神較量著。
“四弟,快速。”楚弦風剝開帷幔看著戚流年滿頭的汗珠,命令道。
不一會兒,隻見一隻細小的蟲子,從戚流年白皙的耳內爬出。楚弦予見狀,趕緊拿出小竹筒將蠱蟲抓住。
“蠱蟲因為蠱笛的吹奏,隻會不管不顧的胡亂衝撞。疼是不可避免的,三哥你……”楚弦予說到一半幹脆也不說了,搖搖頭直接拿著蠱蟲走了殿宇。
楚弦風探了探戚流年的脈絡,手中出現一團藍色的光芒,源源不斷的向戚流年體內傳輸著。
“是你,謝謝!他走了?”戚流年緩緩撐開沉重的眼皮,看到眼前的這個男子,笑著說道。
楚弦風見她想要起床,便用手輕輕微撫,卻被戚流年直接用手彈開。楚弦風眸子暗了暗,隨後又恢複如初。
“你體內的蠱蟲已解,不必受黑衣人的控製。你與我合作,他隻能是甕中之鱉。若是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
戚流年長長的睫毛微動,紅唇輕啟:“好,成交。”見好就收,否則機遇一旦錯過了,就永遠錯過了。
“你身為戚家嫡女,隨意出府不說,還將花滿樓改為安好客棧。你可知曉身為官宦之家的子女,不可經商?”
“我自然是知曉的,這並非經商。它從未盈利過,安好客棧也不屬於我。也就是說,你所擔憂之事,也不會發生。”
楚弦風聽後嘴角微勾,瞟見戚流年蒼白無力的模樣楞了楞。又想起方才戚流年的抵觸,瞬間離床邊幾米遠。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公子想在我這裏得到些什麼?”戚流年見楚弦風沉默不語,微微蹙眉,笑道:“殿宇的格調非黑即白的可不多,所以你是三皇子,楚弦風。若是沒有猜錯,方才那位是四皇子,楚弦予。我從不相信平白無故,直說便是。”
楚弦風依舊寡不言語,過了會兒,充滿磁性的男音在戚流年的耳旁想起:“遲早封侯,所以,本王的王妃,你可願意?”
“登徒子,突然離我這般近,嚇我一跳。”戚流年趕緊下了床,耳根紅的透徹,不一會兒,說:“一見傾心,傾的是貌,這樣的喜歡降低了美好的愛情。我不願意。”
“父皇逼我納妃,我不想就此被束縛。既然你不願意,合作也沒有必要了。”楚弦風輕描淡寫的對戚流年說著,見她秀眉微擰,笑了笑:“你走你的陰地溝,我走我的陽光道。如此甚好!”
“本是兩條平行線,又何必強求相交點。你別走,我離開就是。”戚流年見楚弦風想要離去,趕緊下榻,開口低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