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喝一杯吧,反正杜怡奇也無事可做。
喝冷飲的時候潘芙蓉的興致很高,說在邊城縣gd集團所有的項目進展的都不錯,按照公司的慣例應該給杜怡奇分一部分錢了。
杜怡奇急忙推辭不要說,“姐姐你對我已經夠好的了,我不能再要錢了。”
“什麼不能再要了。咱們現在算一筆經濟帳,你當個縣委書記工資才二千出頭,你想想夠你幹嗎的。你付出了那麼多的努力,替邊城縣也做了那麼大的貢獻,當然對gd集團你的貢獻也是顯而易見的,這些錢也是你應該得的。”
“我不能收,萬一哪天反富把弟弟反下來了,那就慘了。”
“那怎麼會,姐姐難道還會告你?姐姐不告你,這事情就永遠是人不知鬼不覺。”
“我真的不能再收了,你對我已經很好了。你要真想幫我,我現在倒是還真有一樁事兒想請姐姐幫忙。”
“那你說吧,有什麼困難。”
“現在林嘉琪的兒子謝文東到了一生的關鍵時期,能不能進入職業籃球運動員的生涯就看這兩年了。我聽別人說,他們是靠選秀晉級的。就算是進入這樣的職業隊打球也是有潛規則的,得有個十幾萬會費才行呢?”
“你的意思是,我把這十幾萬的會費出了?”
“我還沒想好,沒考慮成熟。”
“我理解你的意思,理解你的苦衷,你不用說了,我盡力幫您把這個問題解決好就是了。”
“謝謝姐姐,謝謝姐姐。”
“看你說得哪裏話,您幫了我那麼多忙,也該我幫您一回了。”
辭別了潘芙蓉在回家的路上,杜怡奇暗自笑了,原來這玉貔貅還真就是個神獸,真不是一般的東西,瞧這剛在家放一天,就能帶來這麼大的財運,唉!神獸就是神獸啊!不得不讓人肅然起敬。
那個茶館的美女的確是厲害的,她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居然把謝廷給弄了出來,隻不過杜怡奇知道這事兒的時候,已經過去大半年時間了。
一切都是靜悄悄的,這才符合社會的規律,不管再大的事兒隻要不落到你自己的頭上,對於你來說,那就是小事兒,尤其涉及到案件的時候更是這樣。
杜怡奇得到的消息是謝廷並沒有殺人,更沒有殺鄰國政府的官員,隻不過是從犯。替那些真正的殺人犯提供了方便和幫助。
但杜怡奇不能確定這些消息的準確與否,事實上他也並不太關心這件事兒,抱得是聽一聽也可以,不聽也就不聽了態度。這也是官場上通行的一種態度。
公安局局長在閑聊中倒是說過,“事情搞得複雜而又多變,遠在異國他鄉的事情,我們怎麼核實,誰又能核實,一筆糊塗爛帳。”
也是半年後,杜怡奇再到真維斯茶樓去喝茶的時候,那美女對他講了好多。
自從那次杜怡奇給公安局局長打了電話,叫她去看了一眼謝廷,從那以後,這美女對杜怡奇的態度就一直都很好。
每次杜怡奇去喝茶的時候,她必然親自服務。
杜怡奇起初帶了幾次那玉貔貅,這美女總是說,這東西不是她送的,拒不收回。
她說,杜怡奇撿的就是他福氣吧,現在謝廷都不聽她的話了,到處去尋仇打人、殺人,她哪裏還有心思管這些個玉石的事兒。
“打人、殺人?”杜怡奇驚奇地問她。
“噢,這是他自己說的,我也不知道”,過了一會兒,這美女又說,“是我也不確定!”
能出來就不容易了,幹嗎還不能放下屠刀、立即行善,幹嗎非要走上絕路呢?
“那他現在人在哪裏?”杜怡奇問道,他怕,怕謝廷再闖什麼驚天大禍。
“已經晚了”,那美女說,“他已經離開我半個月了,我也聯係不上他,他連手機都不要了……”美女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迷茫的眼神。
“那怎麼辦?萬一他要是再闖了禍,你難道再去看他,再去跑上跑下地救他?”
這美女半天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地坐在杜怡奇對麵的軟座上。
突然她輕啟朱唇,“這就是我的命,這就是愛。我得認!”這美女那一雙美麗眼睛眨巴眨巴,幾滴眼淚就擠了出來。
杜怡奇很同情這美女,卻又擔心謝廷,怎麼說也認識一場。打點架、鬥點毆,事情都不大,關鍵是不能殺人呀,那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因此,杜怡奇問這美女,“你不知道謝廷在哪裏,至少應該能確定他在國內還是國外吧?”
美女停了半天,“可能,應該是在國外吧,我想他在國外。”
“他給我說過,他一定要找一個人報仇,他說這個人在他整個在外國做生意的這幾年,把他坑苦了。”
“哦!”
“那人好象是個外交官,起初倒是幫助過謝廷在國外打開了局麵,可是在此之後就接連不斷地持續騷擾,謝廷給他租了一幛別墅,幫他負責了全家人在國外的開銷,結果,那人不但不知足,還獅子大開口,愈發變本加厲、無休無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