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到的時候,驚訝地發現包廂裏沒有女人,就顧恒和陸啟琛二人。
顧恒倒酒,喝酒。陸啟琛正拿著話筒唱歌。
“才來!你這重色輕友的家夥,叫你出來喝酒,真難!”陸啟琛放下話筒,拿起紅酒倒入杯裏。
傅斯年拿了空杯子,“我喝水。”
他說著時,自己倒了白開水。
陸啟琛看看,嘖嘖嘖地搖搖頭。
以前聚會的時候,傅斯年不貪杯,但是還是會來幾杯。許安知回來沒多久,他不禁少抽了煙,連著酒給戒了。
“安知不喜歡酒味。”傅斯年在陸啟琛嘲諷的眼神下,回道。
說完,傅斯年扭頭看向身側在喝酒的顧恒。
顧恒亦是回頭看著他,“我又看見繪心了。”這是傅斯年走近包廂後,顧恒說的第一句話。
陸啟琛看顧恒醉酒的模樣,搖搖頭,說道,“他在做夢那。”
許繪心死了十一年,怎麼會死而複生。就是活過來,要他是許繪心也不會再找顧恒。
顧家的人真是狠心,拆不成人,就把人逼進監獄去。
“不是!”顧恒搖搖頭,“昨晚,我在醫院看到她了。”
“我陪著他去的醫院,怎麼沒看到許繪心。”陸啟琛反駁道。
傅斯年頓了頓,喝著杯子的開水。
“難道是我真的看錯了。”顧恒跟著又道。
昨晚喝得太多,後頭醉了,腸胃灼痛得要命,被一起喝酒的陸送進醫院。在等著陸幫他取藥那會,他迷迷糊糊中見到了許繪心。
她的額頭用白紗包紮著,她的麵容比起十一年來少了青澀。
是真的又看錯了嗎?
“少喝點!”傅斯年知道顧恒沒有說謊,他昨晚看到的人一定是許繪心。
許繪心確確實實地活著,可是他得顧及許安知的感受,把徐惠的事情和安知說了後,才能和顧恒說。
“嗯。”顧恒應了聲,手中的紅酒被傅斯年奪走了,換成了一杯白開水。
顧恒抿了口開水,淡然無味,他還是習慣喝酒。
“還是把酒給我吧。”
傅斯年瞧著他有些醉意,淡聲說道。“顧恒,你這樣子就是許繪心回來,也不會要你。”
“換成是我,對一個醉鬼沒有興趣。”
提到許繪心,顧恒拿酒的動作停住,他將著水杯端在手中。
陸啟琛在旁一臉笑意地看著,還是傅斯年有法子。
他們三個人眼裏,傅斯年是最幸福的,等了五年,得到深愛的女人。而顧恒無疑是最慘的,等一個不可能出現的女人,將著自己弄得傷痕累累。
之後,顧恒沒再怎麼喝酒,比起昨晚,他的狀態好多了。
陸啟琛看著顧恒走出包廂,雖然走得搖搖晃晃,他笑著說道,“看來今天不需要我送了。”
“傅斯年,可便宜你了。”陸啟琛回頭,走到傅斯年身側,他拍怕傅斯年的肩頭,“昨晚可慘了我,都那麼晚了還送他去醫院,對女人我都沒那麼認真。”
“顧恒還害得我被老頭子打了一頓。”陸啟琛又說道,昨天在徐惠沒到前,他跟著顧恒走了,回家後才想起相親的事情。
陸父知道他沒見徐大小姐,而是跟著顧恒喝酒去了,氣得追著他滿屋打。
“怎麼了?”傅斯年問道。
“哎。”陸啟琛歎了口氣,“人長得好看真沒法子,我家老頭子安排我和徐家千金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