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顧恒合著雙目,徐惠以為他看到了自己。
“繪心、繪心。”他又喚了好幾聲,因為對許繪心的思念,麵容上露出悲痛的神情。
相愛的人並沒有錯,然而卻要將他們逼進絕境。
十一年的時間,豈止是許繪心一個人沒有走出當年的痛楚。
徐惠含著眼淚轉過身離開,走了兩步,身後傳來“嘭”地聲響,她扭過頭,見著顧恒摔到在地。
他喝多了,人無力爬起啦,就隨意地半坐在地上。
徐惠沒再向前走,她終究是不忍心,轉身匆匆地走向顧恒,將他扶到位置上。
“繪心!”這次,顧恒睜開雙目,雙手緊緊地抓住徐惠的。
徐惠一怔,沒想他突然醒來。
“繪心,是你嗎?”
顧恒模糊地看著眼前的女人,臉上露出笑意,“你回來了。”
“你認錯了。”徐惠使勁地從他手心抽出手,淡聲說道。
顧恒抓著她的手慢慢地鬆開,他瞧著眼前的人遠離自己,又說了聲:“繪心,別走!”
徐惠淡淡地看著他,“我不是許繪心!”她說完,轉過身沒再猶豫,出了醫院。
無論顧恒如何深愛著她,她不可能再在一個人身上摔第二次。
顧家給的傷害,她淡忘不了,如同她和顧恒間的愛情。
傅斯年原本回家,半路上接到陸啟琛的電話。
“快,過來!”
“今晚輪到你帶他去醫院。”
顧恒又喝醉了,他連著兩天喝酒,昨天還把自己喝進了醫院。這可苦了陸啟琛。
在傅氏和顧氏的壓力下,陸家不甘示弱,為了壯大自己的勢力,他們決定聯姻。
B市的徐老爺子有這意思,恰好之前傅家和徐家的聯姻沒成,於是陸父和陸母讓自己的兒子和徐家大小姐相親。
陸啟琛玩心很重,他對女人的要求很高,不是漂亮的不要,不是處子不要,不是性子溫和的不要,太煩的也不能要。
要他和一個比自己大三歲的陌生女人相親,真是鬱悶透了。
剛好相親的地方在顧恒的地盤,遇到顧恒後,二個人另找了家酒吧喝起了酒。
徐家大小姐沒有等到,等到嗜酒的顧恒。
顧恒喝起酒來不要命,一杯杯的白酒下肚,喝到最後腸胃禁不起酒精的折磨,劇痛起來。
作為好友,陸啟琛不可能見死不救,隻得送顧恒去醫院。
他腸子悔青了,就該好好地相親等徐惠,而不是找顧恒喝酒去。
顧恒喝起來酒,可是不要命的。
十一年來,顧恒沒少喝得醉酒進醫院。最近一段時間不找女人,拚命地玩抽煙、喝酒,苦了他們這些“狐朋狗友”。
有開玩笑地問過顧恒,準備收心結婚了?還是被跟著他身邊多年的女助理感動,決定給人家一個機會?
顧恒輕屑別人的假設,結婚?
他認定的女人就許繪心一人!
至於女助理,要跟是人家的事,哪怕她跟自己到年過四十,他也不會有半點的感動。
如果感動有用,繪心早就回來了。
“繪心不喜歡我碰其他女人。”
顧恒回道,機場的視頻,他認定了許繪心活著。自那以後,喝酒、抽煙可以,不再讓女人碰到自己。
他想,繪心如果突然出現,見著他左擁右抱其他女人,一定會更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