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恒沒有回答傅斯年的問題,他看著傅斯年,說道,“斯年,我看見她了!”
看見的是誰,傅斯年知道。
“許繪心已經死了!”傅斯年冷聲說道,聽到顧恒的這話,傅斯年猜到他的用意。
“你為了一個死去的人,對安知下手!”
說著,傅斯年伸手打了一拳在顧恒臉上。
之前,在酒店房間,傅斯年將顧恒打得很慘,顧恒的臉痛了好些天。
“我真的看見她了。”顧恒被打後,倒在地上,堅定地說道。
在景城機場,他看見了她——許繪心!
她變了不少,直發燙成了波浪卷,戴著墨鏡遮住大半的容顏,可是他不會認錯!是她,許繪心!
都說顧恒瘋了,一個死了十一年的女人怎麼可能活過來!傅斯年不信他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顧恒見到的不過是他的幻覺。
早上,傅斯年和許安知一起下車,在傅氏,許安知記著自己的本分,是傅斯年的助理。他們一前一後地走進傅氏大堂,傅斯年走在前頭,會不自覺地放緩腳步,或是扭頭看看身側,確定許安知在身後他才安下心。
五年前,她一走,他的心空落落的,丟失了最重要的東西。
“傅大哥!”歡喜的聲音傳來,傅斯年沒有停下腳步。
來的人是誰,他瞥了一眼就夠了。
“傅大哥!”"蘇沫小跑著追上去,她一大早跑來了傅氏,在這裏等著傅斯年。
顧恒和許安知的事給她燃起了希望,傅大哥一定不會要朝三暮四的許安知。
蘇沫被傅斯年身後跟著的保鏢攔住,不許她靠近。
“傅大哥,這是我給你親手做的早飯。”蘇沫將著手中的盒子提起來,給傅斯年看。
“安知姐姐不在的時候,我每次來給你送早飯,你都很高興。”蘇沫笑著又道,她的眼裏隻有傅斯年,在傅斯年身後的許安知,她自動地忽略掉。
這話潛意識的意思是,許安知出現後,傅斯年才對蘇沫冷漠的。
許安知離開景城後,蘇沫倒追傅斯年花了很久的事情,她每天就做一件事,守在傅氏大門,一大早端著親手做的早飯等著傅斯年。
開始的時候,傅斯年看都不看他一眼,直到她喚了他聲“姐夫”,他才回過頭看她。
送早飯?這話,許安知也聽了進去,她冷瞧了眼傅斯年。
自己回景城當天,傅斯年不正和蘇沫舉行婚禮?如果不是自己的頂替,現在的蘇沫已經是傅斯年的妻子。想到這,許安知心裏不適起。
傅斯年亦是回看了許安知,見她淡著麵容,一陣失落。
她對他,還是不愛著。
就如同她當初和別人說的,“傅斯年,我怎麼可能愛上?我和他是各取所需。”
她一直那麼地冷靜,分得清什麼是情人,什麼是交易!
“什麼早飯?”傅斯年想著時,出口問道。
蘇沫一喜,以為有戲,連著回道,“我做了包子,餡也是早上新鮮弄的。”
為了追傅斯年,蘇沫一大早起來做早飯,她相信精誠所至,終能打動傅斯年。後頭,傅斯年真的回頭看她,收下她的早飯,緊跟著她跟著傅斯年出席各種宴會,成了他的未婚妻。
那段日子,蘇沫一直回味著,她覺得自己就該過人上人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