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知道自己攔不住傅斯年,也想到顧恒沒有交代過不許傅斯年進去,便讓了開。
傅斯年進去,顧恒一個在在足球場上踢著,偌大的場子隻有他一個人,四周也沒有人為他喝彩。
無疑,燈光下的顧恒落魄、悲傷!
傅斯年瞧到旁側的足球,拿到腳下,準確無誤地踢向顧恒。
顧恒躲得開,他看到球踢來,沒有動,任由身體隨著球倒下。
他躺在草地上,睜開雙目是閃爍著的星星。
“這一球可解氣!”顧恒笑著問道。“不解氣,再像酒店那晚狠狠地打我!”
不得不說,傅斯年打人很痛。
傅斯年來找顧恒,不是同他說笑,他的意圖,顧恒心裏明白。
傅斯年慢慢地走進顧恒,他低下頭看著平躺在地上疲憊的顧恒。顧恒的雙目一直盯著天空,他凝視著某個星星。
顧恒任這些年由著香煙、酒吞噬著身子,比起傅斯年,他消瘦不少。
“顧氏酒店,安知出事那晚,我很奇怪!”
顧恒靜靜地聽著,沒有回答傅斯年的問題。
“對安知下藥的是誰我不清楚。可是安知說後頭來了三個人,一女兩男,要將她送進你的房間。”
“你說誰會這麼做?”傅斯年說完,冷眼看著坐起身子的顧恒。
顧恒沒有回答,伸手對著傅斯年說道,“給我支煙。”
傅斯年掏出香煙遞給他,自己也點了根。
“當看見你床上的女人不是許安知而是小明星,你同樣和我一樣吃驚!”
傅斯年朝著顧恒笑了笑,“我們兩個一起長大,彼此的性格熟悉得很。你的表情我不會看錯!”
“當時,你在吃驚什麼?是不驚訝他們送來的女人怎麼成了許安知?或者說,連她身上的衣服都不是你脫的,而是你的助理!”
“斯年,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一根煙,顧恒抽得比傅斯年快,他淡聲道。
“再給我一根!”顧恒伸手朝傅斯年要。
傅斯年瞧了他一眼,沒有他香煙。
“還有酒店外的記者,為什麼他們說突然接到電話,說有爆炸性新聞,然後急匆匆地趕到顧氏酒店。”傅斯年繼續著酒店的事。
顧恒沒再要煙抽,他沒有否認傅斯年說的,也沒有直接承認下。
但是,事情已經被傅斯年一點點地說開。
確實是這樣,酒宴當晚,他從手下的人得知許安知被下了藥,本來救她,然後,腦海裏浮現出一個絕佳的主意。
主意一開始,就不可收拾,他沒有辦法控製自己計劃接下來的動作。
沒想,進來的人是傅斯年,更沒有猜到許安知先一步用小明星替換了她。
看著顧恒淡著的麵容,傅斯年搖搖頭,上前揪住顧恒的衣服,“如果不是我了解你,我真的會大怒再把你打一頓。”
“你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要一而再地對安知下手!”
傅斯年氣惱地問道,顧恒輕抿出笑意,說道,“我不會對她怎樣。”
“你是不會對她怎樣,可是她會因為你受到傷害!”傅斯年惱聲說道。
顧恒不會碰許安知,他清楚!
但是,滿景城的人會傳開,許安知不知羞恥鉤引自己的姐夫!
“對不起!”顧恒抬起頭,看著傅斯年說道。
“酒店那晚的事情,我說過,別再有下一次!顧恒,你能保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