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一愣,這西裝好是眼熟!嗯,好像是前天,他哭求著知知帶自己去宴會,知知不許走人後,他找了件衣服擦自己的眼淚和鼻涕。
“是小白擦的。”小一想了起來這上麵的東西是什麼,但是他是不會承認。
“小白?”傅斯年疑問道。
“恩恩。”小一連連點頭,“是小白的鼻涕,它擦的。”
小一指著在大廳跑圈的小白狗,肯定地說道。
“哦!”傅斯年微微冷笑起,“小白真是厲害!”
“一條狗也能自己擦鼻涕!”
“恩恩,小白很厲害的。”小一點頭,順著傅斯年的話。
“我都沒有說是鼻涕,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傅斯年笑著又道。
“嗯?”小一愣了愣,他跟著想道,“我看見小白擦的。”
“小一!”傅斯年厲了聲音,他突地冷下了臉嚇得小一身子一顫。
大叔發起火來好可怕!
“說,這是誰的鼻涕!”傅斯年要聽的是小一的真話,而不是謊言。
小一抬起頭,盯著傅斯年,過了一會,他掉下眼淚,“對不起,大叔,不是小白的。”
他害怕生氣的大叔,冷沉著臉嚇倒了他。
傅斯年看著他的眼淚,心裏一慌,沒多想將著他抱了過來。
“好了,不哭了!大叔不罵你,以後別亂擦鼻涕!”
以為小一哭泣,知道自己錯了,傅斯年哄著他時,聽到小一哭著又道,”嗚嗚,不是小白擦的,是知知擦的。”
“我看見知知拿大叔的衣服擦鼻涕。”
許安知聽見小一的哭聲,走了過來,沒想聽見小一對自己的“指控”。
再看著傅斯年想發火又想笑的樣子,她忍不住地笑了出聲。
小一說的話總能讓人又氣又笑,他是傅斯年送給她最好的禮物,雖然傅斯年到現在還不知道。
許繪心的生日到了,之前許婉對許安知說,一起去許繪心的墓前。
顧氏宴會上發現了自己被下藥的事,許安知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相信許婉,所以前一天許婉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讓傅斯年接的電話。
傅斯年沒多問,很是懂她的意思,接起了電話對著許婉說道,“安知,明天會自己去!”
一句話掛斷了電話,之後許婉怕著傅斯年,也沒打來電話。
早上出發的時候,傅斯年問她,需不要他陪著。
許安知拒絕,她想早點過去,一個人陪姐姐坐坐。
離開景城五年,每年這天和姐姐走的那天,她都會做幾道小菜,陪姐姐聊聊。
現在回來,到姐姐的墓前聊聊,姐姐更能聽見。
許繪心死了那麼多年,有人早忘了她,也有人將她記到靈魂深處,比如顧恒。
許安知到的時候,看見墓前已經放著姐姐喜歡的玫瑰。
她們兩姐妹都喜歡鮮紅如血的玫瑰,那樣的顏色漂亮,耀眼。
“姐姐!”許安知對著墓碑上的許繪心喚了句。
十幾年過去,許安知成了四歲孩子的媽媽,如果許繪心還在,已經三十來歲,孩子也一定很大。
許繪心是顧家選給顧恒的妻子,而退婚逼許繪心坐牢的也是顧家。
他們顧家,怎麼會看上小人家的許繪心!選她不過是為了讓顧恒結束當時的一段戀情。
世事難料,顧家的人猜不到,顧恒那時候談的對象是許繪心的朋友,也是因為許繪心才去談了這段情。從一開始,顧恒看上的就是許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