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怎麼回事?”
在接到電話,說蘇沫藏毒。
這個事情,許婉和蘇辰震驚極了,蘇辰忙著和一公司談合作的事,抽不出空過來,也就許婉先趕來。
而許婉見不得這場麵,她趕到看到二輛警車停在醫院門前,聽著警笛的聲音隻覺得滿腦海裏出現嗡嗡嗡的聲音。
她急急地問了句蘇沫後,整個人愣在原地,眼淚順著眼角莫名地流了出來。
至於警車裏的蘇沫說了什麼,她也沒有聽見,就聽到了“許安知”三個字!
警車離開後,許婉才清醒過來,她的心口痛得很。
這麼多年,看見警車她就心痛,聽到警笛聲腦海裏就茫茫然一片,眼眶的淚珠就一直一直地落下來。
去看過很多的醫生,都說她這是心病。
許婉是忘不掉,許繪心被警局的人帶走的場麵,本來是極其喜慶的場麵,卻成了她有生以來第二件最難以忘記的事情。
所以,在許繪心的事後,她見不得警車,聽不得警笛聲。
想到許繪心,也就想到了和自己處處作對的許安知。
蘇沫被警察帶走後,蘇辰在忙好談合作的事,連著去警局疏通關係。
最後的結果是蘇沫藏毒的證據不足,但是得關上十天。
這個結局不用明說,蘇辰心裏也明白,是有人在整蘇沫,而且這人的勢力在景城很是強大。
蘇沫性子柔弱,平日裏被人欺負,也是哭著回家。這段時間,她得罪最大的人物就是傅斯年。
傅斯年要整一個人,必定會整到底,整到別人人害怕為止。
沒有辦法,蘇辰也就讓蘇沫在牢裏呆幾天。
真是不會抓男人的心,傅斯年根本不喜歡柔弱的女人,他喜歡地是小野貓。會抓人的小貓逗弄起來很是有趣,對男人來說充滿很大的誘惑!
這十幾年來,有些人一成不變,比如顧恒。
他走到哪都摟著女人,連著和傅斯年在餐廳裏吃飯也將著新找的女伴帶來。
傅斯年瞥了眼顧恒的女伴,不是上次酒店包廂裏聚餐的慧慧。
“慧慧那?”傅斯年多問了句。
“哪個慧慧?”顧恒回道,女人換得太快,他哪裏記得她們的長相和她們的名字。
隻要是女人,他都喜歡!
顧恒說完,湊到女伴的耳邊,笑著說道,“傅先生的搭訕方式可真有趣。他肯定是對你有興趣,不好意思問你的名字。”
女伴連著偷偷地瞧著對麵的傅斯年。
比起花心的顧恒,傅斯年更可靠,也更難攀上。
“你確定我們談事,要她在!”傅斯年冷淡淡地說道。
顧恒不屑地一笑,然後麵容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到外麵的商場逛逛,買的東西算我的。”
沒有女人不喜歡顧恒的金錢招式,女伴露出一臉的歡喜,拿了包包就快步走向外麵的商場去。
“顧恒,把你手中的許氏股份賣給我。”
找顧恒,傅斯年為了這件事。
顧恒沒有立即回他,他從懷裏掏出一包香煙,並遞給傅斯年一根。
“許氏股份,你手中不是也有。”
五年前許安知一離開景城,許氏跟著受到重創,顧恒和傅斯年先後買下許婉部分股份和散戶手中的股份。
“還不夠。”傅斯年回道,“若是你給我許氏的股份,我在西郊的那塊地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