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來,在夢裏總是見到她。
在她離開景城的時候,想她走了遲早會回來。他由她在外麵去玩,等玩夠了她就想他了。
然後,一年一年地等著,得不到她的消息,不見她回來。
很多時候,傅斯年後悔著,當初他不該生氣,在意她是不是因為愛自己而留在他的身邊,不愛就不愛,他愛她就夠了!
“安知,回來了,就別走了!”他俯身在她耳邊說道。
有心人發過來許安知和許婉的那段錄音,他聽完,最大的感觸是,許安知可能會不要他。
他手中的許氏股份沒有顧恒多,她會不會去找顧恒?
他會不會沒有了剩餘的利用價值!
那個時候,他竟是想到了這些!連著氣都生不出來。
犯賤,是他自找的,與人沒有關係,況且讓他犯賤的對象是她——許安知!
傅斯年想著,雙唇移到她的嘴邊親了一口。
一口下去,又覺得不過癮,繼續地親著!
他的動作沒有吵醒許安知,卻影響到許安知身邊的小一。
小一動了動身子,將著自己往許安知的懷裏更靠近了些,嘴裏輕輕地喚道,“媽媽!”
“媽媽,小一要抱抱!”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熟睡著的許安知動了手,摟緊了懷裏的小一!
“這怎麼可能!”蘇沫看著警從自己病房裏搜出來的毒品,傻在原地。
她所住的病房是單人居住,所以警搜出來的東西自然是她的。
“蘇小姐,現在我們懷疑你涉毒藏毒,跟我們走一趟吧。”警官說著,拿出了手銬烤住了蘇沫的雙手。
蘇沫盯著那一包,搖搖頭,說道,“那不是我的!”
“是不是你,跟我們到警局再說!”
東西是蘇沫的房間裏搜出來,這不是她的又是誰的?
“我不去!”蘇沫大聲說道,她掙紮著,被兩個警官緊緊地抓住。
因為警察的到來,病房外圍滿了看戲的人。
“這女的吸毒呀,怪不得看起來這麼瘦!”
“是的,看上去文文弱弱的,竟然是個吸毒,還跑到醫院來吸。”
門外人群裏傳來議論聲,一人說起來,後麵的人跟著接上去,然後越將蘇沫說得越不堪。
蘇沫不想去警局,更不想坐牢。她大哭出聲,賴在原地不肯走。
“不是我的,真的不是我!是有人陷害我!”
“陷不陷害你,回了警局再說!”警官淡聲說道,對於藏毒吸毒的,他們沒有多少好感,哪怕這女孩子看上去柔柔弱弱的。
蘇沫見哭求著無用,突然想到了傅斯年。
昨天傅斯年說的話清楚地在腦海裏回響著。
他說,“蘇沫,再打電話來騷擾許安知,我會讓你在警局待上十天半個月!”
“看來,你不太信我說的話!”
一句句冷冷的話浮現出來,如尖銳的利器刺得她全身發痛。
是傅斯年陷害她的!
景城的人都知道惹惱了傅先生,之後的日子不太好過。而將毒品藏到蘇沫的病房裏,對傅斯年來說小事一樁。
想到是傅斯年做的,蘇沫全身無力地沒再反抗。
反抗根本沒有用,傅斯年要她進警局,她就得真的在裏麵待上幾天。
許婉趕到醫院的時候,蘇沫正被警官帶到警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