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無痛楚死去怎會容易,又一人從容但又電閃般走來,一枚細針插在了柔骨女頸間穴位,柔骨女再也動彈不得,掰開她的嘴巴,取出了齒間毒丸。
“說,誰派你來的?不說我殺了你。”臉傷劍士一腳踏在柔骨女臉上,肆意蹂躪,手中長劍抵在頸上,威脅恐嚇道。
柔骨女未發一言。
“哦,忘了,你是不怕死的,但世界上有很多事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我要每天蹂躪你的身子,摧殘你的身心,讓你的內心徹底被征服,甘心做我的女奴。”臉上傷口隱隱作痛,劍士語氣越發殘忍。
“夠了,怒煞星,不要被怒火迷失了理智。”用銀針的中年人臉色黝黑,怒喝道。
“我的臉,這個賤人竟敢毀掉我的容貌,讓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家裏的寵妾還怎麼會迷戀我,你還我英俊。”怒煞星一腳踩到柔骨女的小腹上,眼睛充滿了怒火。
“迷戀你?哼,哪一個不是被你強行綁來調教半年徹底馴服成了你的性奴,這麼久的時間黃花菜都涼了,這個女人現在不能交給你,我撬開她嘴巴後自會交給你處置。”中年人保證的說道。
“這魚缸怎麼樣,我可愛的小魚兒。”
頸間的那一銀針雖已拔去,但堵塞的穴道未被打開,柔骨女氣息不暢,渾身的內力被封印停滯,現在就是一普通的女人。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扒光,被中年人摟在懷裏肆意輕薄,卻沒有一點可能掙脫開。
一個八立方米的方形透明魚缸靜立在院中,大雨滂沱,如柱般傾瀉而下,刹那間就在魚缸中積了寸許高的雨水。中年人一手輕敲魚缸,一手捏住柔骨女的脖子按到魚缸壁上,輕咬了下她的玉耳,粗重的說道:“還不招嗎?其實我也盼望著你現在不說,美麗的魚兒在魚缸中才能美態畢露,我期待已久了。”
話語甫落,中年人橫著抱起柔骨女,兩腳略一用力,已跳到了魚缸裏。魚缸池底有一條鎖鏈,一頭連著機簧,另一頭連著鐐環。中年人毫不客氣的將柔骨女扔到地上,拾起鐐環鎖在柔骨女的左腳踝上,不再看這柔骨女一眼,躍出魚缸揚長而去,隻留下持弩箭的手下在這看著。
鎖鏈隔好大一會才往外彈出一段長度,幾秒後複又收縮回去。起先柔骨女沒有看清是何作用,但隨著魚缸內水位的高升漸漸明白過來,麵色瞬時慘白。
天漸漸亮了,烏雲蔽天,陽光使勁的尋縫穿孔,終有微弱的光芒灑向時間,兩相照應下,正適合罩著隱形衣接人。聽著幕琳和楊倩雪帶著崇拜目光的讚歎聲,李太尉果斷拋棄心虛,將紅龍斷定天氣的準確性無恥的占為己有,大言不慚的念叨:“觀今夜天象,知天下大事,吾之本能。”由於不放心幕琳一個人來,李太尉自告奮勇的跟了前來。和美女撐衣漫步雨中還真有一番情趣,李太尉兩手撐著鬥篷的另外兩角,跟在幕琳身後畏縮著前行,兩眼不時的瞄向美女背部的線條,纖細的腰肢,偶爾路上失足絆倒巡邏的侍衛,瞧著侍衛驚惶失措四處打量的樣子好不快哉。
快樂到頭了。
文案院門口大開,透著分詭異,糟糕出事了,李太尉心裏冒出了這個念頭,慌忙與幕琳隱身進到院內,恰好聽到一句話,幕琳臉色頓時煞白,隻想羞愧的找個下水道鑽進去。
“本事倒是不錯,可惜腦子是不是被門縫夾了,竟然沒發覺自己在院門口留下了一個這麼明顯的打滑的腳印,我都替你感到惋惜。”一個守衛頭子撐著傘盤腿坐在椅上,眼角帶笑瞧著缸中女子一遍遍徒勞的掙紮。
雨水已經浸滿了魚缸,魚缸兩米的高度自然高於柔骨女的身高,即使踮著腳也別想口鼻露出水麵取得一點呼吸,隻有往上遊。可是腳鐐很短,緊緊鎖住腳踝,生生的拽住缸中人,隻有等到機簧往外彈出額外的一段鎖鏈時,柔骨女才能浮到水麵上,呼吸賴以生存的空氣,隻是短暫的幾秒後機簧收縮回鎖鏈,柔骨女又不得不在水中體會致命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