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嫽聽後,回身看向大當家,滿麵狐疑。
大當家見勢,立馬拿出事先準備的藥說道:“這是苗家的金創藥和金創粉,對傷口恢複有奇效,紅簽瓷瓶裏的粉末外用,倒於傷口處,藍簽瓷瓶的藥丸用於口服!”
馮嫽看著他,正在猶豫該不該相信時,霍去病領著大夫走了進門,看到四當家,他停了下來,冷冷並警惕地注視著。
大當家走向了霍去病,一拱手鞠躬道:“在下公孫敖,龍虎山大當家,治寨無方,特帶兄弟來向霍校尉賠罪!”
霍去病聽罷,未直接搭理大當家,隻說了句:“救人要緊!”說罷轉頭將大夫請入了茅舍內,馮嫽緊跟其後,大當家和四當家也都默默地跟了進去。
茅舍內,大夫察看過情況後說道:“他傷勢從外表看來並不重,但是因為受傷的部位較深,已經觸及了經絡,再加上感染了風寒,外傷內熱,不容樂觀,普通的創傷藥效果不會很好,要是有苗家的金瘡粉和金創藥就好了,可是這種藥因為要價很高且貨源有限很多藥店都是不常備的,我店裏年初雖也進過一些已經賣完了,估計要勞煩少俠再跑一趟,去其他店裏找找碰碰運氣看看有沒有了。”聽大夫這麼說完後,大當家拿出了自己帶來的金創粉和金創藥遞到大夫麵前說:“是不是這種?”
大夫接過來打開看了看,繼而聞了聞說道:“正是!”
“那就趕緊用吧。”大當家急促得說道。
給盧震上過藥後,大夫囑咐:“這幾日忌辛辣,傷口勿要沾水,避免顛簸,另外我再開個方子,三日後金創藥就可不吃了,改吃這個方子,金創藥藥性過於猛烈,這個方子比較溫和一些。”而後,離開,霍去病起身送他,轉身回來時,對大當家說了聲:“謝謝!”
大當家回答:“言重了,此事本因龍虎山而起,此乃聊表致歉之心意,不知霍校尉後麵如何打算?我看這位兄弟也不宜奔走,何不上我龍虎山歇息幾日,待這位兄弟傷勢好轉了一些後再上路?也算是讓我們龍虎山盡盡心意!”
“你如何判斷我就是霍校尉?”霍去病看著大當家反問道。
“日前,我一兄弟將校尉腰牌拿給我看,我就猜出了大半,今日一見,就確定是了。”大當家說道。
“哦?這麼說你見過我?”霍去病問道。
“嗯,元光六年在衛大將軍府上最後一次碰麵,當時校尉年紀幼小,可能印象模糊了。”大當家答道。
“如此說來,尊駕是認識舅父?”霍去病更加狐疑。為了更加確定,再次發問道。
“何止認識,衛將軍於我有救命之恩。”大當家答道。
“原來如此!實不相瞞,晚輩此次出來是奉命辦事,現已辦完,需趕快回京複命,實在耽誤不得!”霍去病說道。
“既然霍校尉有要事在身,那我也不便舊留霍校尉,隻是霍校尉帶著這位受傷的兄弟回京怕是路途遠,行程快有些不方便了!要不這樣,諸位先隨我回寨,我備薄酒宴請諸位,晚上霍校尉也好好休息一下,這折騰了昨日一天也累了,明晨我備一匹好馬和幹糧盤纏給霍校尉趕路,這位受傷的兄弟和這位妹子可先在我龍虎山修養,我必好好照顧二位,待這位兄弟傷好了,我親自送二位回長安,正好也去拜見一下衛大將軍!不知霍校尉意下如何?”大當家說道。
霍去病稍一考慮,覺得這樣是最好的方法,也就應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