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順的人生出現了一個難以言行的痕跡,一向生活如魚學業得水的他也會糾結在此,天使和惡魔在不同方向招手叫他前往,一個善一個惡,可惜此時善惡難以分辨也難以選擇,大善不惡仁成小,大惡不善小成仁,難抉擇,難抉擇!

“你在這裏幹什麼!”香凝有些疑惑的看著還在開著的電視機,然後一眼就看見他坐在這裏,不停的搖搖頭,然後猛灌烈酒,因為濃濃的酒香在封閉的客廳內久久不散!

“你……”他有些意外他在如此的深夜還沒有入睡?難道客房裏的床不符合他的胃口!

“啊,我有些認床!”香凝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本以為過了一夜會稍微有些習慣,但是還是沒有辦法安安靜靜的入睡!

“啊,沒有什麼!慢慢會習慣的!”他希望慢慢的過個百年,他的眉清秀,手腕白皙令他極為的不舍!在心裏不斷的挑戰他的極限,渴望和欲念不斷在燎燒,煎熬他骨子裏熱騰的血,他又在情不自禁的看著他了!

“我需要一些材料,比如一些柳藤、花藤和一些比較容易穿過碎石植物就好!”香凝還在盤算著自己需要的東西,根本沒有發現他似乎帶有癡情的眼睛不斷的看著她!

“呃……”為什麼他的思想總是鬼馬星空的叫人難以捕捉,今天西班牙、明天的就是中國,好歹也要給人過度的機會!

“對了,你似乎曾經在一棵已經超過百年的許過願!”就是那個男孩子吧,雖然已經過去很多年,要不是鬼女翻查他們大地的資料她也幾乎忘記了差不多了!

“你怎麼知道?”那年他剛剛走出學校,嚐試運氣,雖然他很不信鬼神學說,但是在那個無助的年代裏也隻能幼稚了一把,來排解內心的空寂,難以抉擇的人生他還是選擇了,停留家鄉隻為改變他的麵貌!

“我,呃……”要怎麼說,大地的主宰者自然有這番的能力,但是尤其是過期的檔案已經沉壓多年,該不該說她是一個失職的靈主,她們的責任除了維護自己領域的和諧那就是還要幫助自己管轄範圍的心願,而她當年自私的將原本完成他願望的機會讓給了一個更需要的小女孩,一心承諾來年一定完成他心願的機會結果是年複一年,當年那個人現在已經變得如此的偉岸,她不知當年的決定到底是正確還是錯誤的,畢竟時間不能倒流,歲月亦不可隨意更改!

“你當年也在那裏嗎?”周圍的好像都是情侶許願,似乎沒有一個比他小的女孩子!

“我……”當時她就是以成人的形體出現在那裏的,他怎麼可能認出她來,畢竟過了多年當年的小男孩已經完全長大成人而他還是那個樣子,她算不算是自掘墳墓,雖然她已經完全的想拋開這種想法,若不是找不到大地之花,她也不會強行的留在這裏,剛剛在房間裏,一個許願簿出現在她的床頭,那是他的,希望他的家鄉可以改變現狀,不是想就知道是誰的作為,那個已經吃飽飯的女人,叫她不得不佩服她的八卦!

不過看起來他也成長了很多了吧,不再以那年的願望為中心,而是舍棄小家為了大家!

她不大敬佩他人,不過他就算一個,另外一個就是神見神怕魔見魔逃的鬼女!

“對了,你也沒有聯係到段家的總裁!”孤獨的小島改造需要大量的資金,而鬼女死活也要抱著那一箱箱古人陪葬的金銀珠寶,說他不能叫那些已經沉睡的珠寶重見天日,首先就是沒日沒夜要被警察詢問然後就是一幫求財若渴的人成天挖掘他們珠寶來臨的途徑,畢竟這個時候經濟社會年代人為財死的案子比比皆是,哪一個大官不貪,哪一個小人不擄,有了全世界的錢財還希望要整個宇宙的,人心不足吞大象,人類的欲望永無止盡!

還好她家曉曉夠聰明,挖到一座金礦,由他出麵,相信不會引起更大的風波!

“已經聯係到了,不過他真的回來嗎?”畢竟人家是段家的總裁,屈居於這座完全不被看好的島嶼,來此就等於叫人家把人撒到大海裏!

“放心,某人一定和他們打過招呼了!”段無涯怎麼可能輕易的答應他人讓自己的妻子出來示人,他恨不得蓋一座金屋將她藏在裏麵,然後恨不得整日整夜的和她廝混在裏麵繼續‘做人’做的事!不過某人一定揮舞著拳頭威脅如果不答應就將他妻子藏在第六空間裏去,讓他一輩子都繼續後悔吧!想著想著嘴角就露出了笑意!

嗬,好美!喉管不禁幹熱了起來,連生理上的反應都這麼的明顯,他不禁的換了一種坐姿免得他看見自己難以的醜態!

“呃,你最好不要喝這種酒,它的後勁很大!”香凝起身準備離去,忽然停止了腳步,“這種酒是有中國的高粱和南亞地區的穀物共同發酵而成,由於是天然醞釀,所以酒的後勁很大……對了,臨睡前記得要含一片薄荷葉可以減少你宿醉的頭痛!”香凝文雅的走回了房間!而留下一臉呆愕的夜吟風,他拿的不是輕型的酒嗎?上麵的都是泰文,誰知道寫的是什麼,他慌忙起身,一個腳步站立不穩差點就此倒下,糟糕後勁上來了!

腦袋越來越重了,忽然就倒了下去了……一朵花飛移在他的麵前,他不在冰冷的地板上,隻是他的身體是漂浮在了空中,然後飛回了自己的房間裏,花朵的七彩的斑斕掠過他的頭,醉紅的臉已經徹底的消退!

島上的夜晚沒有基本的蟲鳴,也有特有鳥語,月影下所有的石頭開始不斷的飛離地麵然後迅速的朝著一個方向飛去,明明剛剛一片月圓之光不斷的銀色,而此時,在夜深人靜的晚夜飛石就像密布的烏雲遮擋的月亮聖潔的光!

不過三刻已去,失落的石頭又再次的飛回,緊緊的霸占著他們躺睡的地盤,不允許讓任何的草木占據,一塊巨石下剛剛衍生新鮮的小苗又被沉重的壓抑,活生生的折斷了它年輕的腰,再次被掩埋在深深的巨石下!

希望的世界在他們的身子下,已經整整三十年沒有生命複蘇,所以沒有容易生命的顏色在這堆灰色陰暗的世界裏,整整兩代人青澀的記憶都在沒有色彩的世界裏,不知道海淹延伸到多少代,是禍,因為少兒時候陪伴的灰暗!沒有希望,洗劫那年那月好不萌生的夢,一代人無法前進,還是停泊在這個島嶼上,一代又是一代,記憶不堪一再的重複,但是傷誰於心,難忍!

一聲聲的陰笑從山脈的那頭不斷的流出,風聲流連歲月好似地獄的鬼魅,讓人寒不肺徹!

激蕩、流連,無人能以遐想!

之翼,風的翅膀,難以飛出石的困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