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新來的園丁看起來很不錯!”拿著剪刀修修剪剪的竟然可以無視他的宇宙無敵的大pose,還竟然給了他一把鋤頭將門外的那片碎石地鋤出好方便她有用,他當時就有些傻眼了,,他雖然不帥,但是追隨他的女人也可以用百位來計算了,她竟然無視他的不帥但是很酷的造型!

“園丁?”不用想他就知道是誰了,他迅速的爬起跑到窗邊看看,他竟然大減特減他最愛的植物,要不是自己的住房在三樓的話他一定就此跳下去,“你不要動!”該死,那棵好不容易才活過來的綠樹他竟然幾乎要耗盡所有的枝杈。

然後抓了一件襯衫就跑下去了,留下呆呆阿樹,有些不正常!

“你在幹什麼?”滿地成紮的樹枝,夜吟風差點失手提起那個矮小的人,但是看見他明亮的雙眸還是無法盛怒下去,“你……”他是怎麼了,竟然和平日的他完全的不一樣,他日一女子無意拔除一片葉子進行收藏就被他拒之門外永久的杜絕他們的男女關係,可是竟會對他發不起任何的脾氣!

“我……”她頓時停下了手中的剪子,有些不知所措!瞪大了雙眼根本無法適應突如其來狀況!

看到他無所適從的臉,罪惡感孜然而生,他用大手挽住他還處於驚愕的臉,他在自我反省自己的大嗓門,嚇到他了嗎?

“你怎麼了……”聲音壓低了幾個分貝!

“呃……”香凝的臉微微向前一伸,有些意外他的‘男低音’!她還以為他會拚命的吼吼她搖醒他幾乎壞掉的腦袋,綠色在這個島嶼上簡直比金子都要珍貴,然後一腳踢她出門,畢竟她的靈術已經被徹底的封印住,已經對與他的‘暴行’根本無法製行,就算被揍的一身傷也隻能純屬自找,與人無關!

“不要讓樹枝劃傷你的手!”細膩的不像是一個男人,他該拿起那些樹枝丟掉,瞧他的眼睛盯著一刻都不開那些已經垂落在地的枝枝杈杈,夜吟風竟然有些嫉妒那些已經頻臨死亡的樹杈子,而他是一個活生生的男人竟然還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你不生氣!”香凝有些意外他難得的好脾氣,聽說他對於他人毀壞他家植物的不是被直接丟出去就是直接海扁一頓!

“當然生氣!”差點忘了他的暴烈,竟然將這些難得的樹剪了個差不多!夜吟風有些懊惱的對於自己的失控,他該將他拋出去的,即使是梅裏姑媽引進的人也不該有什麼例外的!

“算你識相,我是園林高手!”至少她成為靈女以前是,作為靈界的女子有些枯木逢春的本領,還是能夠看出植物內心的心聲,所以由她改造絕對可以讓這座島嶼改變現狀!

“你……”不是小看他,多少國際大師都無法改變島嶼的現狀即使他們提出的薪酬足以叫每個人為之瘋狂但是還是無能為力!

“請神要請對,沒準我就是這座島嶼奇跡的創造者呢!”她有絕對的信心去改造,大地之女無所不及,植被是她所管轄的範圍之列,所以她有信心!

“呃……”他的話叫他笑了笑,從來沒有人有過這樣的自信,至少對於這個島嶼來說沒有人可以保證,“你很可愛!”悠蕩的微笑聲從潔白的牙齒裏溢出!

“你……”她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長發,但是她猛然想起自己是男人,於是不自在的挺了挺胸脯有些骨氣的和他肩並肩的站在一起。雖然他們的身高有很大的一個差距,“怎麼,你不信!”看見他似乎帶有笑意的俊臉她的怒火就不由而起,是不是要拆了他的骨頭,呃,糟糕,不是好現象,她竟然也染上了鬼女的暴力!

“不,我相信你……”他的行為不禁叫他莞爾,現在的年輕人很少有這般的魄力,而他們能做的就是盡力的幫助他們繼續完成這份魄力所帶來的精神力量,所以說不阻止!

二十一世紀的年輕人總是會隨著上個世紀的步伐不斷的前行,尤其是這裏人不聽不聞,不做不息,隻知道每天為了作息而去不停的搖擺,尤其在這般的荒島上,最容易毀人的就是心智,讓人忘記了外麵的世界是如何的滄桑變化,一朝天若穀,百姓猶安在!

世紀的人不同了,心境在歲月裏改變了!

“但是你要怎麼做?”夜吟風有些不舍他近來恐怕不堪的工作,畢竟一個島嶼,不算太小的地方,他們努力三十年一直都不曾改造過的地方,一個頑強如石的地方!

“那你相信我嗎?”必須要找一個比較可靠的人才可以實行自己的改造計劃,而他就是絕佳的人選,因為聽島上的人說他最渴望改造,她是民主的靈主,做事之前要好好的問與他人,雖然民主無效一意孤行,糟糕,和鬼女呆的日子多了,再聖潔的人也會變得殘暴不仁,譬如她!

現在想改已經難亦,因為中毒太深了,已經徹底入了骨髓!

“我……”他的眼睛好美,“相信!”他急遽轉過頭來,那樣的眼睛像是大地上的一片優美的沼澤地,深深的吸引他所有的注意力,令他奇怪的是他不想反駁這般美麗的地界,甘願沉淪,陪著沼澤地上優雅的睡蓮!

“你沒事吧!”他的表現似乎不怎麼對勁,難道她長的不如意,也對,光女那般的優美的女子足以吸引眾人的眼前,在美人堆裏她一向自詡自己不是個完整的美女,但是好歹也不會難以見人的程度!

“沒事!”自己怦跳的心為何難以自製,隻要一看見他就會不停的怦怦亂跳,他可以說自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嗎?難怪每次在女人身上總是不超過半個小時就匆匆的結束,事後找不到應有的慰藉,但是他……充滿了希望和自信的笑容以及當初浮瑤親密的舉動代表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腦袋又開始了胡思亂想了,他努力的搖了搖頭,看來今晚要醉酒才能入睡了!

“好,你的肌肉很發達,能不能將它們搬到我的房間裏去!”男人在前,總不好叫她一個已經暫且失去靈術的女子搬運那些有些紮人的樹枝子!

“呃!”他有一種天昏地暗的感覺,“你要它們幹嘛!”剪得很齊整,有用一個綠色的帶子紮了起來!

“我當然有用了!”她還有一些在封印以外的靈術,雖然力量不可製魔,但是對於植物那就是會起死回生!

雖然有些怨恨那些已經要死的樹枝,但是還是將它們一根不落的搬到他的房間裏,然後被他的小手毫不留情的將他推出門外,還迅速的鎖上房門,聽著鎖門的聲音竟然把所有的備用鎖都用上了,夜吟風盯了房門好一會才黯然的離去!

又是一夜,風在後院裏不停的搖擺,一具佝僂的身體在歎息的看了看無意的天空!

酒澀難以入口,他日的甘甜此時一刻不見,夜吟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眼前呆滯的看著已經空白的電視,下麵的影碟機的顯示燈還處於工作的狀態,但是坐落在沙發上的人毫無心機看著疊影裏的大片,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拚命的灌了一口酒,酒液回落,深深一口歎息,似乎不平似乎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