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富二代張雨就硬抓著金添的頭發,就應要往車裏塞。金添嚇壞了,啜泣著說我害怕。
就是這一聲“我害怕”,好像電擊一樣打在我身上。
一瞬間,我渾身就像觸電一樣打了個寒顫。
這句話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若幹年前也是一個小女孩跟我說“我害怕”,後來她跑到娘娘廟後麵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
那年,小英就是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失蹤的!
多少年前的那件恐怖記憶,一下子就被這句話給捅了出來。
我轉身去看那個叫金添的小姑娘,她那個委屈的樣子,我忽然就覺得她就是小英,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再失蹤一次。
這時候,我就覺得腦子一熱,衝過去,對那個叫張雨的就是一拳。
他猝不及防,被我砸了個趔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金添也趁機從他手裏掙脫了出來,躲到了我的身後。
那小子顯然沒料到在公司門口,還會有人找他麻煩,吃驚地望了我一眼,一下子就從地上暴跳了起來。
眼下這會兒我已經怒火中燒,什麼都顧不上了。別說是副總他兒子,就是他老子我也照打不誤。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剛要動手就被公司裏的幾個同事給攔住了。
他們全都勸我冷靜一點兒,不要衝動。
我讓他們全都躲遠點兒,少管閑事。可是話沒說完,臉上就已經狠狠地挨了一拳頭。
張雨那小子竟然趁我被那些人給攔著,狠狠地撩了我一拳。我頓時就感覺半邊臉全都麻了。
我剛要還手就被身邊的人給按住了,此時我才明白過來。這些人壓根就不是要勸架,而是要拉偏架。
有他們攔著我根本就沒機會還手,很快就被張雨揍的滿臉是血。
我氣急敗壞,可是那些人瞧準了寧可得罪我,也要巴結副總的兒子,所以全都死死地按著我。到後來,我都快被打得不成人形了。
到最後還是金添看不下去了,拉著張雨求他不要再打我了。金添答應他,隻要張雨住手,她就跟他走。
張雨氣急敗壞,一巴掌就把金添給扇了出去,嘴裏罵道:你這個爛貨,你收了老子的錢,給我裝什麼清純。現在老子我不稀罕要你了呢,明天還錢,還不上就準備卷鋪蓋滾蛋吧!
我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氣的大罵:張雨你個小畜生給我等著,我遲早弄死你!
張雨聽完衝我嘿嘿一笑,然後一拳撩在了我太陽穴下邊兒,差點兒沒把我打死過去。
我就覺得腦袋一蒙,一下子癱在了地上。
等我醒過神兒來的時候,周圍已經沒什麼人了,剛才那些勸我冷靜的人,已經沒誰顧我的死活,這會兒已經走光了。
隻有一個金添正在一邊啜泣,一邊兒給我給我掐人中。
她見我醒過來,就問我怎麼樣,要不要上醫院。
我說沒事,說完就想站起來,可是掙了半天都沒能起來。
最後還是金添打了一輛車,把我送到了醫院。
醫生給我檢查了一下,說我這是輕微腦震蕩,需要住院觀察一天,至於鼻青臉腫的那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事。
我在醫院裏住了下來,當天晚上就能下床活動了。醫生告訴我我說,當時隻是給打蒙了,沒什麼大問題,所以才會這麼快就恢複了。
那一晚上,一直是金添在照顧我。我看的出來,她對我有點兒感激,還有點兒愧疚,於是我也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