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點被邱曉軍叫醒,他又叫去肥龍,哪知肥龍被踹了N腳後依然睡得死死的,我說:“不用叫他了,我一個人值班就成。”走出宿舍在走廊路口坐著,值班主要是擔心有學生夜間出來遊行,或者去別的宿舍做些什麼事。“怎麼隻有你一個?”我一轉身,原來是楊教官,我連忙站起來,立正,軍禮:“教官好!”他回禮然後淡淡道:“行了,坐下吧。另一個值日生呢?”他坐在我身旁,我答道:“張偉龍在睡覺,叫不醒。”他點頭,嘿嘿一笑:“明天他就知錯了。”我不由笑了笑:“他貪睡了點,別見怪。”他點頭,靠在椅背上:“喉嚨還沒好啊?”我一愣,下意識點頭,雖然過了兩天,可喉嚨依然有些沙啞。他看著我,笑著:“我知道你聲音為什麼會這樣。可以問一下,那個江嵐是你什麼人呀?”我不想他誤會,於是說:“我是她弟。”他點頭,也沒再問,估計以為我們是‘同父異母’之類的,所以敢多問。他說:“江嵐是班裏唯一一個跑完十圈的女孩,所以對她印象比較深刻。明天要剪頭發,女生頭發不可過肩,可能許多女生會受不了,你可以去安慰下她。”我點下頭,今天我們男生的頭發都被‘剃度’了,被女生笑話了,不過一聽明天要論到她們,大喜轉成了大悲。默默哭泣,我就看到江嵐雙眼發紅。“今天我特別讓江嵐守夜,她就在樓上,你現在上去吧,你們是姐弟,也許可以讓她安慰一下班裏的女生”楊教官淡淡道。我一愣,這家夥真是用心良苦呀。心中對他好感大增,我連忙說:“謝謝教官。”於是在路口的樓梯走上二樓,二樓是女生的宿舍,我還是第一次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