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三隻忙著幫他替手紙,隻是恩恩啊啊的應答著他東扯西拉的問題。
過了一會兒,他從茅廁裏出來接著道:“上完茅廁,心情果然不錯。哈哈哈哈……。”
李小三不知他笑什麼,問道:“莊主,有什麼好笑的,讓你如此的高興。笑什麼呢,難不成發現了什麼。”
他和李小三走了不到十步路,說道:“春天來了,夏天還會遠嗎?‘夏天難買肚拉稀,這樣通腸胃。’爽呀!”
可是,他那不爭氣的肚子又做怪著道:“哎喲,哎喲。李小三你去幫我拿些紙來,多拿點兒。”
李小三忙問道:“怎麼了,又疼了嗎?好我這就去。”
張福保很快的又鑽進茅廁,李小三從書房裏捧了一大堆紙,放在門口。
張福保從門縫裏看見這麼多叫道:“李小三,你這是幹什麼,搬家嗎?太誇張了吧!”
李小三道:“我還認為這遠遠不夠呢?”
果不其然,真的是一本書一本書往茅廁裏送,張福保時站時蹲的罵道:“是不是你小子害我的,我表現很懷疑你的行為。”
張福保拉軟了身體又問道:“這一定是內賊幹的,讓我發現了,非殺了他不可。李三兒這是第幾本了,茅廁都要爆了。”
李小三也累的夠嗆囫圇道:“不記得了,數不過來了太多了。”
張福保又“啊籲的,啊籲的。”拉了出來,不時的倆人一個在裏一個在外的聊著。
鬼麵鐵手如風一般來到周翰天莊園的大院裏,暗中叫人送信給了孤獨雲。孤獨雲也就半信半疑的趕來周莊看看究竟。鐵麵鬼手隻有再他來之前做好一切手腳,手裏提著一個黑包袱。一個雁展翅,很是輕鬆動作也很靈敏落在地麵上。他走路快如風,給人以虛幻的模樣。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被人發現了。周翰天也收到了一個打鐵匠送來的信箋上寫著:“保龍族出現,小心低防。”
所以,周莊加強了防備,一名家丁在周翰天房外叫道:“有刺客,抓刺客。”
一會兒,那黑衣人被包圍在大院的中間,四周房屋上跳下拿大刀的家丁,二十來人圍繞著他慢慢的轉了半圈,顯的小心冀冀的。鐵臉鬼手把黑包袱向周翰天的房簷上一掛,裏麵大門裏闖進來,有五個家丁持著大刀保護著,還有二個丫頭,二個老媽子和那躺在床上的周夫人。
周翰天手裏抱著那剛出生的第二個女兒,她那甜甜的笑容對著周翰天。黑衣人被家丁們包圍了,其中一人叫另一個人道:“上。”
結果,二十多個家丁一起向那黑衣人衝過去,他輕鬆的從那些家丁衝過來留下的逢隙之中躲閃過去。
周夫人虛弱的身體從床上慢慢的起來,聽到了外麵的遭雜之聲,想一看情況。周翰天見過一些風浪,隻聽那個與家丁的打鬥之聲,就知道那人的武功絕不在自己之下。如果當年沒有自廢武功的話,那麼或許還可以與之一較高下。他且聽聲響的說道:“夫人,你身體很虛弱不要起來,想必這人他定是衝著我來的。沒想到事情過了這麼久,還是不肯放過我。”
他並沒有阻止她的起來,周夫人披好了衣服對一個老媽子說道:“張婆婆你去把這窗戶打開來,我感到很憋悶。”
兩個丫頭壯著膽子聽著撕殺呐喊之聲,緩緩的扶周夫人起來。周夫人像有點涼似的把衣服披緊了點,然後看著院子裏的那個鐵手人說道:“是他要殺你嗎?”
周翰天看見道:“不管這麼多,夫人你冷,還就躺著吧。沒事的,區區一個保龍族耐何不了我的。”
外麵傳來那黑衣人與家丁們打拚的聲音,也看見他們鬥的狠凶猛。
周夫人指著那黑衣人向周翰天問道:“他是什麼人,真掃興。本來我想到外麵散散步的,看來是不行。”
周翰天微笑了一聲說道:“外麵還很涼,窗戶旁風很大,小心著涼了。”
周夫人緩緩的轉身來向裏麵走回,周翰天聽到那些家丁慘叫之聲問道:“夫人你真的想呼吸新鮮空氣。”
他沉思了一會兒道:“那也好,黃三虎你們五個保護好夫人,我們出去看一看。”
黃三虎等人先走前麵,說完五個家丁揚著大刀向門外走去,後麵周翰天也抱著女兒出來了,老媽子和丫頭扶著擊夫人也隨後來出來。
突然,黑衣人眼一斜,看見他們想逃跑的意思。行了個方便,用暗器似流星般的速度。朝這些人使用了二十多根銀花針,隻見二十多個家丁神精有些遲頓了,躲閃黑衣人的攻擊。
黑衣人覷了個空隙,雙腳一跳躍過那些人後麵。反手一飛數根銀針,插中了一個丫頭和周夫人並同著兩個老媽子和周翰天父女倆身上。那剛出生的女兒疼的手亂舞動著,發出疼痛的響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