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張福保鬧肚子,周翰天遭暗算(1 / 2)

張福保見這些人鬆鬆垮垮紀律不嚴,大有整風之勢,喝聲道:“混飯的飯桶,把全部的人都叫過來。”

很快的家丁們聞聲而來,各各排隊一行,都到齊了。

其中一位穿紅馬夾的家丁問道:“莊主叫我們有什麼事,叫的這麼急,我們以為有急事,所以就……殺出來了。”

“好了,好了,我問你何龍,你這個保安隊長是怎麼當的。家中有上千個人員怎麼就,怎麼就連我那毛驢都看守不住,在院子裏被人給宰殺了呢?像這樣子的治安情況,我養你們有什麼用。要是哪天,我在自家院子裏,也被人殺了,你們還不知道。”張福保憤怒的說出來,一生氣就把茶杯子裏的水潑了出去。

“啊!”的一聲何龍就慘叫起來,張福保發現驚訝道:“消骨水,大內皇宮之物。”

張福保身體一軟就攤倒在桌子上,說道:“他們來這裏幹什麼,仇公公不肯放過我嗎?好像我並沒有得罪他,反是每年有不少銀子孝敬他老人家。”

黃管家見情況不妙,何龍好像還沒死的樣子,隻是燙傷了麵容指責說道:“何隊長此事非同小可,手下之人要加強管理。不行的話就亂棍打死,也省些口糧出來,我們另外招人進來。從今天開始,我們的工作要加緊巡視不留死角,使得一點別有用心之人,難以再我張莊園裏興風作浪的。今天我起來看見莊主寶毛驢給人殺了,喝裏還下了消骨水之毒,一不定加強防範。”

“是,一定把那壞蛋抓起來,休想在張莊興風作浪。”何龍忍著傷痛說道。

說完他指令著這群人跟他出去,然後分派指令的教育一通,隨之領著大家搜查起來道:“都跟我過來,咱們把院子裏每一個死角及行為不軌的個人都搜一遍。”

家丁們跟隨他忙碌起來,張福保歎道:“真是沒有用的家夥們,煩死我了。”

說著走到桌旁端起茶幾用眼睛溜溜的看了看四處,發現有一枚繡花針在旁邊。他詳裝不知道似的,確知道是什麼意思的暗號。他有所故慮的向那李小三與黃早新問道:“黃管家你說我們莊裏亂不亂。”

黃管家尋思他的意思,察顏觀色般的說道:“從表麵上好像風平浪靜似的。唔,不過,從內麵看切是波瀾不驚十分的凶險,可以看到帶著凶像及殺戳。”

“也許你說的很對。”他來回踱了踱憂愁的步子,十二分的焦慮起來。

過了一會兒,忽然,張福保叫喊起來。他想起昨天喝過的茶,以及今天那喝水,一定是“消骨水”發作了,叫道:“哎喲,哎喲。”

黃管家看見他捂著肚子,驚慌失措般的問道:“莊主你怎麼了,你怎麼了這是。”

“我的肚子一時痛的厲害的很,不知道怎麼搞的。”強福保痛的不行了,說道:“快去請牛郎中來。”

“他是畜醫,能行嗎?你早上吃了些什麼。”黃早新明知故問道。

“好像沒吃什麼。”

“那喝了些什麼。”

“也沒喝什麼。哎喲,不行了,不行了,我得上茅廁去了。”張福保急不可耐的奔向茅廁而去,那李小三更是比他主人還痛苦著急起來。

“哦,原來突發腸胃炎,鬧肚子,把我嚇的一跳。”黃管家的眼睛恨恨的盯著那鏽花針,好像知道了問題的根源似的。

黑衣人站在一個昏黯的房間裏,裏麵點著六根蠟竹,這樣原本很昏黯的房內,變的光明起來。黃早新走來與這黑衣人相見說道:“鐵棒王,我們為什麼要在這裏埋伏孤獨雲,而不去周翰天那裏呢?”

鐵麵鬼手笨拙的手提著一個黑包袱大笑道:“哈哈哈……,那是要等他們自相殘殺之後,我們在把他們一網打盡。幹完了這事之後,我二十年來的任務就完成了。隻要周翰天一死,飛虎軍的頭領就全部消滅了,孤獨雲一死,我就可以向武皇交差。終於可以享受一下太平安寧的江湖,不需要再多殺人了。這是最後一次,隻許成功,不許失攻。”

黃早新聽他這麼一說,他想占有張莊與周莊兩家財富,說道:“張富保你收手了就有還日子過嗎?周翰天你隱姓埋名就可以成功身退隱江湖了嗎?還有孤獨世家的人也不能活著,就讓你們三個人先玩玩!”

兩人笑畢,黃早新就出去了。鬼麵鐵手把黑包袱放在蠟竹旁的一個台子上,對照一個女子的畫像,就開始施法。大約十五六分鍾,他的眉梢間開始掛著汗水晶瑩剔透。

忽兒,這毛驢的頭被那蠟竹給吹滅了,房間裏隻留下黑黯,黑黯的。笑聲還在彌散著,彌散著。

他施法成功,毛驢頭變成了那少女靚麗的頭顱來,並且她的白臉上忽閃忽閃著白光。

“莊主你怎麼了。”李小三在茅廁所的外麵嚷著。

“沒事,沒事,哎喲,哎喲。”聲間停止了一會兒。

李小三剛要說些什麼。裏麵傳來張福保的聲音道:“李三兒,你說我近來倒不倒黴,這都是誰在暗中害我,這是誰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