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的手滑落下去,蘇清煜還是不放開,看著她顫抖著身子享受舒適的餘韻。
一切平靜下去,蘇清煜也滿頭熱汗的軟了身軀,他枕著常晚的小腹上,眷戀的隨著她上下起伏,悠悠蕩蕩的自己無法平複的欲念。一不做二不休吃幹抹淨不是很好,她需要你,需要你!
一個聲音在痛罵自己。
你不怕她很傷你?你怎麼能趁著她染著藥性做出讓她要死的事情!
晚兒,我惦念你好久,暗欲滋生的覬覦你,私下設伏的阻礙你,更想霸道的鎖住你。在我心裏,你是我的女人,我唯一的女人。所以能否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要了你?”
他蘇清煜——舍不得。“
這三個字讓所有一切都安靜,直到現在,他還是期盼能聽到常晚說一句“小煜,夢裏的人是你。”
她連夢中和她糾纏的人都不清晰,他怎麼去求一句她動容的愛意?
常晚臉上的汗珠被蘇清煜拂去,渾身粉紅熱燙褪去,她又變為潔白幹淨的白雲,若不是她臉頰上兩團紅暈,誰也不會察覺保守本分的常晚有瘋狂的另一麵。
蘇清煜粗聲一喘,肚子上的血水一灘染髒了床褥,弄髒了她的腿,到這份兒上,醜陋的蘇小兄弟一聳一聳的直指自己,仿佛在詛咒自己的狠心。
“我真是瘋了。”
一句低咒,蘇清煜狠狠的貼上常晚的唇,閉著眼睛扯過常晚的手,大手覆蓋她的手包住蘇小弟腫、大的身軀。
肚子好疼,心裏委屈,下、體熾熱,腦海沉迷。四種感覺強加在蘇清煜身上,讓他感覺窒息。
“晚…兒…”
蘇清煜粗喘著,伸長了脖子,喉結隱忍的滾動,汗濕的頭發貼著兩人的身軀,他像求歡的巨蟒,緩緩蠕、動身軀,不容常晚再有抗拒。手心的摩擦,心貼心的依靠,下腹帶來的陣陣快感,慢慢的耗著蘇清煜的冷靜,眼前的美景,心中更刺激:
晚兒,晚兒,別怪我,我忍不住,隻能退而求其次。
他晃動得速度越來越快,帶著昏睡的常晚一聲嚶嚀,狼崽子的嘴唇磨、著她的,他無法忍耐的含上兩片冰涼紅唇,一遍遍的清咬,軟舌糾纏她溫熱的舌尖。
不知是一刻還是二刻,廝磨上癮的蘇清煜終於在幾次深深的聳動下發出嘶啞的一句:
“哈…哈…嗚嗚…晚兒!”聲音灌入兩人胸腔,罪惡的汁液終於染上了兩人之間。
酥、麻上腦,讓蘇清煜一陣恍惚。
他的氣味漫開,手上身上的粘熱都在提醒蘇清煜自己卑鄙無恥下流。
蘇清煜深深嗅著常晚汗濕的發,眷戀不舍的鬆開常晚的手指。
“染上我的氣味,你這輩子哪裏也別想去了。”蘇清煜疲倦的垂下眼簾,又眷戀得不行。
在自己昏睡前,蘇清煜掃一眼燃盡的香又看了眼窗外的太陽。
兩個時辰,已過一半。
睡不得,不能再貪戀最後的溫存。
他扯過衣物,胡亂將肚皮上紅白相間的髒汙擦去。起身換上新衣,又輕啄常晚的唇瓣幾下,蘇清煜這才放下床邊的紗帳,將四門屏風拉得密使。
門前喚來小藥童,為他打了一盆溫水,要了一套幹淨的白棉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