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鹿輒的手背也被玻璃劃開了一道深深地口子,痛疼的感覺讓自己冷靜了不少,殺還是不殺,就在自己的一念之間,如果殺了自己和那些滿口仁義的家夥有什麼區別?
越想越興奮地梅鹿輒哼哼嗯嗯地笑了起來,最後仰天長笑道:“如果她以後知道了真相,想來殺我,那就盡管來吧!”說完,梅鹿輒脫掉上衣,走進了洗浴室,淋著水管放出的水,感受冷冷地水從頭淋到腳,一股神清氣爽地感覺讓他揚起那抹邪魅地笑容,道:“我可不是什麼救世主,隻是一個惡人罷了。”
零看著自言自語的梅鹿輒並沒有說話,因為當你擁有一種必須殺人才能生存的力量,並且會慢慢的失去人性後,整個人都會變得癲狂,一麵要想法設法的殺人,另一方麵要想法設法的防止被人抓,被人殺。在零的眼裏,為此變成怪物的人太多了,有的人為錢而變成怪物,為名而變得人不人,鬼不鬼,這就和死亡卡片一樣,梅鹿輒最後變成什麼樣的怪物,她也不知道。
洗完澡的梅鹿輒從浴室裏走了出來,發現那個金發的美妞已經抱成一團縮卷在了床上的一個角落裏麵,這讓梅鹿輒很奇怪,這個小妞醒了不跑,不叫,就仿佛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那般。
聽到有人過來,金發美妞用耳朵認真聽了一下方向,旋即,用柔柔的軟軟的聲音說道:“你能殺了我嗎?”
此話徹底上梅鹿輒愣在了原地,見到對方沒有回答自己的小妞,雙臂緊了緊自己的雙腿,說道:“我什麼都看不見,也不能行走,今天家裏來了好多好多人,有槍聲,我雖然看不到,但是我聽見了母親最後叫布朗尼哥哥帶我離開,但是最後我們還是被你們抓了,如果你殺了他,也殺了我吧!”
這個女孩的話語之中,字字頭透露著一個信息,自己離開了家人就活不了。柔軟的聲音加上哀傷地語氣徹底征服了梅鹿輒,梅鹿輒把目光從這個女孩的臉上移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們家是做什麼的你知道嗎?”
“我叫南希·惠兒,我們家是做紅酒生意的,我想知道布朗尼哥哥怎麼樣呢?”惠兒再一次問道,雙手緊了緊床單,害怕梅鹿輒給了他一個絕望的答案。
“你知道你頸上的紋身代表什麼嗎?”
“媽媽說這會給我帶來好運,說不定那天上帝就會讓我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惠兒將床單拉到自己嘴前,輕輕地咬著一角,眼淚默默地從臉頰留下,梨花帶雨地模樣楚楚可憐。
聞言,梅鹿輒深吸了一口氣,心中說道,看來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家族是黑幫吧?
“喂!你要問我的,我也回答了,你能告訴我布朗尼怎麼嗎?還有,你如果想強/暴我,我不會反抗,但是,請你一定要殺了我,好嗎?這就是最為我第一次的報答行嗎?”惠兒哀求地說道。
梅鹿輒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布朗尼死了,殺死他的人也死了,我隻是一個路過的人,順便救了你,我並不是什麼好人,我也沒有打算對你做什麼!”
後者,聽見布朗尼死的消息,默默地抽泣了起來,卻沒有哭出聲,這個女孩好堅強!梅鹿輒不得不佩服這個女孩,看不見,雙腿也不能走的女孩,內心卻比任何人都強大,就連哭都強迫自己不能哭出聲來。
見到這一幕的梅鹿輒,走到床邊,把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裏,說道:“我叫梅鹿輒,也是一個孤兒,如果可以,我會代替布朗尼照顧你。”
二人就這麼抱著坐了一晚上,惠兒哭累了也就睡在了梅鹿輒的懷裏,梅鹿輒看著懷中的惠兒,笑了笑,喃喃說道:“這就是親人的感覺嗎?”
“你們人類的感情太奇怪了!前麵你還在對別人有色色的想法,後麵卻有一種強烈的保護欲在裏麵,人類的情感太奇怪了!”零皺著黛眉,看著梅鹿輒和惠兒說道:“不過我要提醒你,一道觸碰到死亡卡片的人,就能看到我,也能看到你背後的死亡之觸!”
聞言。梅鹿輒嚇得臉色略微一變,自己現在什麼模樣?完全就是一個怪物的模樣,背後十二根白色如同章魚一樣觸須在身後狂亂扭動,要多麼嚇人就有多麼嚇人。
“回國後,我必須給她安排好未來,找一個能保護她的人,這樣才行,留在我身邊,她早晚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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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