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也經曆了幾番周折。
還好,這一次控製的是蘇格蘭場的三位官職較高的警官,通過他們的關係網很快給惠兒辦了一張護照,經過安檢的時候,也有警察上來詢問她需不需要幫忙,這丫頭搖了搖頭,從昨天睡著後醒來就再也沒有說過話。
回到C城的梅鹿輒,站在機場下麵深吸了一口這片大地散發獨特地氣息,推著為惠兒專門買的輪椅說道:“歡迎來到Z國!”
後者依舊一言不發,梅鹿輒也不在意這個丫頭,畢竟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在一夜之間家裏的所有人都被殺了,現在跟著一個陌生人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國家,陌生的城市,心裏不害怕是假的,隻是她故作鎮定而已。
這些都落在梅鹿輒的眼底,梅鹿輒的觀察力非常強,這個小丫頭雙拳緊握她地新長裙,雪白地貝齒緊咬自己的粉唇,這些小動作早就出賣了她內心的緊張和害怕。
“你很勇敢,比我見過的所有女孩都要堅強!”梅鹿輒推著輪椅淡淡地說道,一個不會走,一個看不見任何東西的女孩麵對一個未知的世界和城市,甚至是陌生人,心中的那種恐懼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戰勝和克服的。
一路上二人都沒說話,從出了機場到回到梅鹿輒的住處,二人都沒有交涉過一句話,梅鹿輒眉頭微皺,此時的他考慮更多的是這個小丫頭,她的確是自己的一個累贅。在飛機上的時候,梅鹿輒就想過要不要拋棄她的想法,帶著一個累贅四處殺人,以後說不定還用東躲西藏,會很麻煩!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梅鹿輒拋之腦後,難道一個弱小到無法自己更生的人就能被人隨隨便便拋棄嗎?想到自己因為沒錢,沒勢,沒權,險些被警察殺掉,想到那晚上自己差點被毒打致死的時候,梅鹿輒更加肯定了一點,如果這個世界的法則就是弱肉強食的話,那麼自己就顛覆這個法則!
“這裏是Z國,所以我在下飛機之後就給你報了一個C大學的語言學習班,而且有專業的語言老師一對一的教你中文!”梅鹿輒蹲在這個美麗的小妞麵前說道:“我還專門為你請了兩名女保鏢,所以,以後你就不會害怕了,即便有一天我不在你身邊,我給你留的錢完全足夠你這一輩子揮霍的了!”
因為使用了死亡卡片的緣故將那些人的黑色資金轉走了一部分,分別存入了五個其他賬號裏麵,這些其他人或許永遠是其他人了。不過,大部分的資金都轉進了全球三十二家福利院裏麵。
“你···你想丟下我嗎?”南希·惠兒終於膽怯地問道,因為她自己也明白自己什麼都不能做,做什麼事情都需要別人幫忙才行,就是一個累贅。
聞言,梅鹿輒第一次露出了溫馨地笑容,搖頭說道:“不會,除非我死了!”
“別!”南希·惠兒激動的雙手了雙手,捧著梅鹿輒的臉,搖頭說道:“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去了!”
“嗯,不會了!”梅鹿輒笑著說道,卻在心中補充道,如果那天你睜開了雙眼,你會發現我是一個說謊者,發現你的親人都是我所殺的,那麼我想你就不會像現在一樣如此依賴我了!
不過,在這之前,請允許我對你說一輩子的謊話吧!
簡單地休息之後,梅鹿輒帶著這個小丫頭去C城最有名的飯點吃飯,想不到這個丫頭吃不得辣的,居然被辣椒辣的小臉撲紅撲紅地,霎時可愛萬分,引來了許許多多地目光,甚至有端盤子的服務員因為看她不小心撞在了一起。
“服務員!服務員!電視怎麼呢?”一位正在邊吃飯邊看電視的顧客發現電視突然定格在一個畫麵上麵,畫麵出現了一個黑色而詭異的F,仿佛這個F的身後長著一對惡魔的翅膀一樣。
聞聲而來的服務員,拿著遙控切換了好幾個台都是這樣的頻道,大家都覺得是不是電視壞的時候,電視裏突然傳來了一道沙啞而深沉的聲音,道:“各個國家的人民好!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人給與了我們什麼,從我們這裏奪走了什麼。在這個世界上有著這樣的一群人,他們手握權利和資源,卻得不到滿足,將達爾文的生物進化論當作奪走他人一切的借口和工具,弱肉強食,以強淩弱的世界,你們認可嗎?”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第一個站出來對這個世界說,我不認可!”
說話者的聲音非常附有感染力,抑揚頓挫字字都仿佛能擊打在人們的心裏,這就是說話的藝術。畫麵一變,播發了一組由一組的駭人畫麵,每一張圖片不是殺人就是賄賂,各種肮髒的交易,和那些心酸的黑鏡頭,一幅幅畫麵有著強烈的對比,畫麵再度變了回來,F的聲音繼續從電視機裏傳來:“這就是世界上最不為人知的一角,或許你們也知道這些,可是,你們選擇了逃避,選擇了麻木,人們啊!當屠殺的刀子沒有伸向你們的時候,總是漠視他人的生命,因為心裏總覺得下一個不會是自己,可輪到自己的時候,卻大叫世界的冷漠與無情,我是被世界拋棄的人,所以,這一次我選擇站出來,將那些拿著屠刀的人一一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