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些,我就對唐少恨之入骨。從頭到尾,都是這個狗富二代搞出來的事情!
他就是不想讓我們在這個學校好過!
好啊,你想玩是吧,老子就陪你玩到底!
可是看著盛夏的臉龐,我將恨意漸漸埋在了心底下,向她保證道,“放心吧盛夏,論背景,我們確實比不過他,但是我也有辦法對付他。”
盛夏睜大眼睛問道,“什麼辦法?”
我嘿嘿一笑,“不告訴你。”
見我不告訴她,盛夏有些氣鼓鼓的,把手抽了出來推了我一把,“你咋這麼煩人呢!”
我指著她問,“你信不信我吧?”
盛夏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回答道,“信。”
我笑了,她也笑了。
在我眼裏,這個女孩兒一直都是無所不能的。我也相信,在她眼中的我,也同樣無所不能。
其實我哪裏有什麼辦法,如果真的有什麼好辦法的話也不至於現在這樣。
但我清楚的一點是,唐少這種人,無論再怎麼囂張猖獗,最在乎的也一定就是自己的臉麵——所以,要搞我就必然得搞一次大的,讓他沒有臉再在這個學校混下去……哪怕,這個辦法的結果再怎麼慘重,我也一定要去做。
為了能讓盛夏在這個學校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度過去,我願意鋌而走險,拚上一切。
我和唐少之間,已經到了非做了斷不可的時候了。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焦陽,你餓了吧,我去給你打飯吃。”盛夏的一句話,將我從思緒中帶了出來。
盛夏這麼一說,我還真的覺得餓了——廢話,兩天半沒吃東西了,能不餓嗎?
“那,麻煩你了。”我意外很客氣地拜托了她。
“誒呀,能不能別惡心我?”
我:“……”
尼瑪,客氣還客氣出毛病來了?
盛夏出去打飯的時候,我就來回打量著這間單人病房。真沒想到啊,前幾天我還跟盛夏說呢,這樣的病房環境怎樣怎樣好,結果一天後我就住了進來。
你說這玩意兒是不是有啥說道?
病房的陳設十分素雅,外麵的陽光透過窗戶斜射進來,在地板上割裂形成了一塊塊平行四邊形的光影。窗台上擺放著整整齊齊一排盆栽,放眼望去綠油油的,讓我幹澀的眼睛舒適了不少。
不久後,盛夏打了飯回來,貌似在和誰通著電話。她走過來,把電話遞給我,說是浩哥打來的,我連忙接過來,盛夏則把打來的飯菜放在床頭櫃上。
“喂,浩哥。”
“怎麼樣了?”梁浩關切地問道。
“頭還有點兒疼。”說起來也是搞笑,那天和梁浩通完電話,我本以為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誰成想居然又遭遇了這樣的事情。
“聽盛夏說,又是趙一亮幹的?”
“對,又被他暗算了一回。”我苦笑一聲,閑置的手忍不住揪緊了被子。
梁浩沉默片刻,認真地說,“知道了,陽陽,我向你保證,這些人一個也跑不了,你先好好養傷,剩下的事兒交給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