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陽,你不是曾經發誓不會讓這個女孩兒受到半點兒傷害嗎?可你現在他媽在做什麼?你在眼睜睜看著她被人傷害啊!
我他媽沒用啊,我連自己心愛的女孩兒都保護不了!
“劉洋,拿酒來!”唐少忽然喊道。
“得嘞!”劉洋立刻啟開一瓶洋酒,唐少接了過來對著盛夏的嘴就灌了進去。
“哈哈哈,終於吃下去了,哈哈哈哈!”唐少開心地叫了起來。
此時,盛夏的身體開始抽搐起來,唐少還挺驚訝呢,“我靠,藥勁兒這麼大的嗎?”
我幾近崩潰地嘶吼著,聲帶似乎都要被我吼裂了,我就這樣看著盛夏痛苦地在桌子上顫抖著、抽搐著、扭曲著。
唐少看著我絕望的模樣,咧起嘴樂了,擺擺手說,“算了算了,你帶她走吧,能不能救過來就看你的運氣了。”
呂哲鬆開了我,就這一刹那,我直接從桌子上爬了過去。我沒敢看盛夏此時的模樣,隻是用盡力氣將她抱了起來,然後就往包間外麵跑。
我抱著盛夏飛速下樓,我能感覺到她在我的懷裏抽搐著,我的身體也在隨著她抽搐的節律顫抖著。
“盛夏……你挺住啊盛夏,我這就帶你去醫院,求求你再挺一會兒!”
一路衝出會所,我抱著盛夏衝向大道,對著行駛的車輛哭喊著救命。很多車子見到一個滿臉是血的人抱著一個抽搐昏厥的女生都不敢停留,立馬踩油門就走。
終於,我用身軀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我衝著擋風玻璃裏麵色驚訝的司機哭著喊著,“師傅,求求你救救我們吧!”
司機一看我懷中的女生情況不妙,立刻打開車門,“上車!”
我激動得差點兒給司機跪下磕頭,但還是立刻抱著盛夏鑽進車裏。也不用我說,司機立刻驅車前往最近的醫院。
這個時候,我終於敢去看盛夏現在的模樣。她的身體冰涼涼的,小手冰冷,麵色慘白如紙,唐少打在她臉上的掌印還清晰可見,嘴唇絲毫沒有血色,眼皮半睜不睜的沒有一丁點兒反應。她抽搐著,我緊緊抱著她不讓她抖得太過猛烈,她每抖一下,都在撕扯著我的心。
“焦陽……”我正幫她係好被解了一半的扣子,忽然聽到了盛夏微弱的呢喃聲。
我趕緊看著她,抓住她冰涼的手貼著我的臉,顫顫巍巍地說,“盛夏,你在叫我是嗎?我聽見了,你在叫我對嗎?”
盛夏的嘴一張一合微微翕動,我聽不太真切,連忙把耳朵湊近過去,才聽見她在呢喃著兩個字:“回家。”
我的眼淚又流了下來,眼前花成一片,隻能看著懷中女孩兒模糊的輪廓拚命地點著頭,“好,好,我們回家!我們先去醫院,從醫院出來我們馬上就回家,回我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