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倒在床上,做一命嗚呼狀,“我要不行了,被你氣死了……”
盛夏笑著輕輕推了我一下,問道,“誒,你餓不餓,我去買點兒吃的啊。”
我反應比較快,睜開眼睛看著她,“外麵黑燈瞎火的上哪兒買吃的?怪不安全的,算了。”
盛夏想了想,點點頭,站起身說道,“那我去打兩杯水回來吧。”
這回我沒有阻止她,盛夏便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趁著盛夏出去,我打算稍微閉目養神一下,剛養了一會兒,就聽見靠窗戶那邊一個男的叫了一聲“小夥子”。
我開始沒太在意,就沒搭理,誰知見我沒回應,那人又抬高音量重新叫了一遍。我這才意識過來,坐起身懵懂地看向那邊,果然是坐在斜對麵那床的男人在叫我。
“小夥子,那小姑娘是你女朋友?”
我一聽,一臉正色地回答,“叔叔你說啥呢?我們才多大啊!”
說完我都有些佩服自己——跟同齡人就該說同齡人的話,跟大人就該說跟大人說的話。
我想,這應該就是一個合格的共產主義接班人吧。
在那男人身邊看漫畫書的小女孩兒抬眼,好奇地問道,“小哥哥,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兒啊?”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問問題從來不避諱。
小女孩兒被媽媽白了一眼,就低下頭不說話了。
而我卻大咧咧地笑了起來,回答道,“哥哥這是為了保護那個姐姐才留下來的傷。”
小女孩兒抬頭,雙眼都亮晶晶起來,居然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那、那保護好了嗎?”
我愣了下,隨即挺了挺胸,大義淩然地回答道,“當然!”
我會保護好她的。
這時,盛夏也回來了,捧著一個一次性紙杯。
我喝了兩口水,盛夏就坐了下來,回身從書包裏掏出一本雜誌。
喝完水,我把水杯朝垃圾桶裏一丟。
“我明天就去上學了。”
盛夏錯愕地抬起頭看我,“上學?你感冒還沒好利索呢。”
“沒事兒,今晚睡一覺應該就差不多了,我可不想落太多的課程,好不容易考到兩百多名的。”我不可能告訴她,其實是因為害怕唐少又來找麻煩,如果我不在的話那可就糟了。
盛夏歎了口氣,“那你別太逞強,實在不舒服就在家歇著吧。”
“沒事兒,就我這身體素質。”我拍拍自己的胸脯,因為有點使勁,沒勻上氣,突然咳嗽了兩聲。
盛夏看了一撇嘴,低下頭幽幽地說道,“哎呀媽呀,你可得了。”
我靠,就不能讓我裝一會兒?
與此同時,果舒市北城區,清月酒吧。
清月酒吧是在全市都極具名氣的娛樂場所,停在門口的都是各式各樣的名牌豪車,每晚都有很多百無聊賴的有錢人來到這裏尋歡作樂。
酒吧裏麵燈紅酒綠、歌舞升平、紙醉金迷,勁爆的音樂和眼花繚亂的燈光讓醉酒的人們無比享受。
舞台上的舞女引得台下眾多客人拍手叫好,而在離舞台最近的大卡座裏,有一個一身白衣的少年,正左摟右抱著兩個性感妖嬈的女郎,品著上好的紅酒,極盡享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