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所以啊,人家追你不是為了玩,是真的對你有意思。”
呂雙餘不樂意了,“能不能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我都跟陸雨寧坦白完了。”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我也不是自討沒趣的人,隻好悻悻的不再說話了。
經過半個月的恢複,源子的腳終於完全好了,當天就嘚嘚瑟瑟在四班走廊秀了一波籃球雜耍,引得無數慕名而來的女生強勢圍觀。沒有了在一中各方麵的拘束,源子這孫子在這兒可真是釋放天性了。天氣也終於開始回暖,雖然早晚依然寒氣逼人,但白天的大多數時間還是較從前暖和了許多。我有時都不禁在想,難道是源子痊愈才讓這裏轉暖的?
為了慶祝源子腳傷痊愈,陸雨寧組織一起出去吃飯,找了他們班的一些人,又讓我帶一些我們班關係好的一同過去。我便首先叫了我們寢室的五個人,然後還有平時關係算是不錯的嚴新,當然也少不了呂雙餘。
當天晚上,陸雨寧叫了好幾輛出租車過來,把我們這群人載到市區的一家大飯店。大家圍坐在大圓飯桌旁,陸雨寧講了幾句暖場子的話,還有源子這個能說會道的家夥在一旁一直不停地組織酒局,不時講一些笑話逗我們樂,氣氛非常融洽。呂雙餘坐在我的旁邊一直沒怎麼說話,我發現她平時跟我在一起就毫無顧慮地暴露本性,但是人一多就蔫巴了,跟個溫順的小綿羊似的,連菜都很少夾。
“喝湯不?”我想舀一勺湯,順便問了她一句。
“想喝,你幫我舀吧。”
於是,我就就手幫她舀了一勺。我無意中發現坐在對麵的陸雨寧似乎一直在往我們兩個這邊看,有一次正好和我對上眼了,陸雨寧就衝我笑了一下,我也沒多想,可能對呂雙餘還是不死心唄,我也希望他別這麼簡單就放棄。
這頓飯我喝了不少酒,腦袋有點兒暈暈乎乎的,但是呂雙餘這次並沒有喝多少。我問她,你怎麼今天這麼拘謹,跟換了個人似的。她說,我喝多了醉相太難看了,這麼多人看著我可不想丟人。我想了想也是,你可千萬別喝醉,太幾把嚇人了。
吃完飯以後,陸雨寧又張羅去唱歌,一幫人都喝嗨了,嗚嗚嗷嗷蹦蹦跳跳地往出走,呂雙餘則在旁邊攙著我。源子也喝的有點兒高,還沒等到歌廳呢在前麵就嚎上了,跟他那幫室友一起嚎他媽《兩隻蝴蝶》,在大街上賊丟人。
到了包房裏麵,其他人開始點歌,開啤酒接著喝。呂雙餘跟我一樣也不咋會唱歌,就陪我一起靠在沙發角落待著。呂雙餘跟我說了句什麼,但是屋子裏音樂聲太大沒聽清楚,就大聲問她說什麼。
“我說!”呂雙餘把臉湊到我的耳邊說,“還能喝嗎?咱們兩個喝一瓶!”
我笑著說行,然後呂雙餘拿過兩瓶已經起開的啤酒,遞給我一瓶。我們兩個碰了一下,然後一起仰頭灌了一口。
“焦陽,能認識你我很高興!”呂雙餘大聲對我說。
我笑了,回答道,“一般認識我的人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