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帆看我倆不動筷子而是直勾勾地看著他,嘴裏塞著包子口齒不清地說,“你倆怎麼不吃啊,別光看我吃啊,怪不好意思的。”
我:“……”
趙琦哲:“……”
吃完了飯,我叫他們兩個先去教室,我得再買一份早飯回公寓一趟,裏頭還有一個瘸子我得伺候呢。
來到源子寢室,源子還躺在床上,一抬頭看見是我,手裏還帶著早飯,直接樂開了花。
“哈哈,我就知道你得給我帶早飯!”源子坐起來說。
我走了過去,“誒,我記得你不是睡上鋪嗎?怎麼跑下鋪來了?”
“啊,我這不腳崴了嗎?室友就跟我換了。”源子迫不及待地接過早飯,“其實這幫人還是挺不錯的。”
我點頭說,“那倒是,就是給新來的下馬威這一套太操蛋了。”我掀開他的被子看了一眼他的腳,腳踝那裏還是腫著的,但是已經抹上了藥膏,“怎麼樣啊感覺?”
源子正用吸管吸著粥,說,“還行,沒多大事兒,半個月左右差不多就好了。”
在源子吃飯的時候,我就跟源子講了講汪帆和張穎的事兒,還說打算到時候通過考試帶著他一起回一中。
“這你都告訴他了?”源子問。
“嗯,我覺得汪帆這個人不錯,既仗義還有膽識。”我說,“我們需要他這樣的人。”
“那倒是,昨天如果沒有他,後果不堪設想。”
說到昨天的事情,就不得不提到徐賀,那個可怕的家夥。
源子吃完飯後,我們兩個一人點上一根煙,屋子裏青煙嫋嫋起來。
其實說不後怕是不可能的。昨天晚上被發了瘋的徐賀追殺,他提著砍刀那副猙獰嗜血的模樣仍舊曆曆在目。
“對了,砍刀呢?”我問源子。
源子睜大眼睛疑惑地看著我,“什麼砍刀?”
“少他媽跟我裝傻,就徐賀那把砍刀,我都聽我寢室的人說了,被你拿走了。”
源子忽然笑了起來,笑的那叫一個矯揉造作,“哦——,我想起來了!你說我這腦子,睡一覺就給忘了!”
我又好氣又好笑,伸出手說,“趕緊拿出來,你現在留著也沒用。”
源子想了想,掀開褥子在底下摸了摸,結果把我給他的鋼管翻了出來。
“你的鋼管,拿回去吧。”
我有些無語,“我要砍刀!”
源子可憐巴巴地說,“我現在都動不了了,砍刀你得給我留著防身啊!”
“滾你媽的,你又沒得罪誰,防個屁身啊?”
源子摸了摸自己的臉,“我長這麼帥,萬一撞上基佬對我不軌怎麼辦?這都是說不準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