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不是餓了嗎?這家烤肉店可好吃了。”孫一奇怪地問道。
我們趕緊訕笑著跟了過去,畢竟是人家做東,我仨也實在不好挑三揀四的,兩頓烤肉就兩頓烤肉吧。
孫一在二樓要了一間空位,我、源子和小剛坐在一排,孫一和任博涵則坐在我們的對麵,任博涵要了啤酒和白酒,我勸任博涵說一會兒少喝一點兒,你胳膊還沒完全好呢,喝酒會影響骨頭的愈合。任博涵則不以為然,哈哈笑著說沒事兒,一受傷就不喝酒那我不得憋死啊!我們也沒有辦法,這個女人太豪情萬丈了。
不久,服務員把我們點的肉和菜用小餐車推了過來,在烤板上麵墊了塊兒錫紙,點上火,孫一就讓她不用在這兒忙乎了,我們自己來就可以。
小剛往烤板上夾肉,孫一就往我們的酒杯裏倒酒,然後首先提了起來,“來,老弟們,感謝你們今天的幫忙,我孫一在這裏先敬你們一杯。”
我們三個也趕緊端了起來,這時任博涵提著酒杯,微微蹙眉說道,“哎呀,不要把氣氛搞凝重了嘛。”
“就是就是,不用那麼客氣。”我笑道。
源子更會說,“都自家人,這麼整不就生分了。”
小剛言簡意賅,就一個字,“幹!”
隨後,孫一就給我們散煙,大家一邊抽著煙聊著天,一邊慢慢地等肉熟透。
任博涵把持煙的那條胳膊杵在桌子上,眯起眼睛帶著笑意對我說,“焦陽啊,你小子可真是豔福不淺,兩個妞都那麼正點。”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彈了彈煙蒂,苦笑著說,“不淺啥啊,哪個都不是我的。”
“哦?”任博涵挺驚訝的,“不是你的?不能吧。”
源子插嘴說道,“哎呀涵姐,我跟你說,這孫子慫的跟條狗一樣。”
“滾。”我憤憤地推了他一把。
“是嗎?沒看出來啊。既然沒什麼關係,要不給我介紹認識認識?”任博涵衝我擠了擠眼睛說。
我苦著一張臉,“涵姐,你就放過她們吧。”
任博涵哈哈哈笑了起來,又和我們幹了一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喝的都挺多的,尤其是我,臉上火燒似的,不用看都猜得出來像個大番茄——酒量雖然有長進,但還是遠遠不夠啊。
酒勁兒到位了,話匣子自然開得更大,源子不知道是腦子一熱還是怎麼的,嘡啷就來了一句,“誒,其實我一直都很不理解,涵姐你人這麼好,彥子為什麼要背叛你投奔胡胖子?”
源子這話一問出來,酒桌的氣氛一下子就凝滯了,小剛錯愕地看了一眼源子,我則是看向桌對麵的任博涵和孫一——吃飯的時候提這個不愉快的事情的確不合時宜,我還真怕他們兩個不高興,影響了整頓飯的心情。
但是,任博涵隻是輕笑了一下,孫一也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貌似對這件事情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強烈的反應。
“後來我也思考過這個問題。”任博涵靠在椅背上,幽幽地點了根煙,“彥子在某些方麵,其實和胡胖子是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