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國外的人那些想法倒也是蠻正確的”,肖柏讚不絕口的點頭,“婉笙,以後孩子的生活教育還是你來安排吧,你比我行,我也不希望將來自己的孩子太迂腐、封建,如果是男孩我希望他能大度、胸懷寬廣,如果是女孩子要她自由、快樂”。
“嗯,當然不會讓你來交,幼兒園追女朋友我會很困擾”,紀婉笙輕哼。
肖柏撓撓鼻子,“怎麼又說這個了嗎,婉笙,時間還早,今天要不要去我公司坐坐,你都沒去過我辦公室呢”。
“你辦公室有什麼意思”,紀婉笙搖搖頭。
“有我啊,這個時候你不是該說我在哪哪就有意思嗎”,肖柏受傷的撇嘴,“你是不是去了怕人家說三道四啊,你就不想了解下你老公工作的環境嗎,說不定總裁辦裏有很多美女呢”。
紀婉笙好笑,“你幼不幼稚啊”。
肖柏黑臉,“這是事實,人家老婆可管得緊了,婉笙,你可得盯緊點,現在的狂蜂浪蝶可多了,一不小心我就被別的女人給拐走了”。
“要是那麼容易被拐走,那我還不如不要了”,紀婉笙聽到後麵也板起臉有點不高興了。
肖柏一聽不對勁了,趕緊道:“你誤會我的意思啦,其實我就是希望你多管管我嗎,你看你好歹也是一家跨國公司的董事長,縱然不在歐洲,可一切盡在你掌握之中,什麼都心中有數,對於我,你也得發揮這樣的精神啊,把我死死的捏在掌心裏”。
“……”,紀婉笙好無語,“肖柏,你是不是病了,要吃點藥啊”。
“你真是…”,肖柏不高興的用鼻子哼了哼。
“算了,不過你希望我管,那我以後管你管得緊的時候就別說我沒給你自由了”,紀婉笙嘴角倒勾了勾,輕笑的說。
“絕對絕對不會”,肖柏嘿嘿的笑笑,隻差沒伸大舌頭哈氣了。
“那行,以後你晚上參加應酬都給我拍條現場的視頻回來,半個小時一條,免得你在********還騙我在茶樓,身邊有女人還說是兄弟”,紀婉笑道,“還有,要是哪天你身上沾了香水味也別來床上睡了,直接跪搓衣板”。
“絕對沒問題”,肖柏樂滋滋的打包票應著。
紀婉笙古怪的朝他看了一眼,真的病的挺嚴重的。
當天晚上正好又是公司一個合作商劉總請客去會所玩耍,也不知是誰叫了一大幫美女進來,肖柏站起來坐到最偏遠的角落裏,劉總朝他招手:“肖總,坐那麼遠幹嘛,讓這些年輕小美女陪你喝兩杯”。
“別別別,你趕緊叫她們離我遠點”,肖柏趕緊站起來,拿手機對著沙發拍了一圈錄視頻。
“肖總,你這是幹嘛呢”?劉總好奇的問。
“錄視頻啊,我老婆規矩,以後凡是出來應酬,每半個小時就得給她發條視頻回去”,肖柏苦兮兮的說:“女人是絕對不敢碰的,要是有香水味我老婆連床都不準我上,客房也甭想去睡,隻能睡地上”。
“啊,怎麼這樣啊,那多沒自由”,一名長相豔麗的小姐嬌嗔,“肖總,您老婆太凶了”。
劉總剛喝了幾杯酒,一聽鼻子冷冷的一哼,“要我老婆敢這樣明天就給休了,肖總,我跟您說,女人就是愛蹬鼻子上臉,你給她幾分顏色她就開染坊,你不給她一分顏色,她保證老老實實的屁都不敢放”。
一旁的衛總經理笑道:“劉總,你真是喝糊塗了,別忘了咱們肖總的老婆可是GY的紀董啊”。
劉總冷哼道:“紀婉笙又怎麼樣,反正娶了就是老婆了,這女人在外麵再怎麼能幹,在家裏還是得聽老婆的話,以咱們肖總的條件也不是非她不可”。
肖柏趕緊擺手,“我不敢不敢,我啊,這以後還得仰仗我老婆了,所以啊我是不敢得罪,她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啊,她現在就跟我祖宗一樣,我平時在家做錯了事是要跪搓衣板的”。
“豈有此理啊,男人膝下有黃金啊”,劉總勸說。
肖柏隻是一個勁的搖頭,“沒那個膽,要尋常的女人也就算了,可我老婆厲害著呢,所以女人這種事你們別叫我,被我老婆知道了我就死定了”。
劉總心裏直惋惜,好歹也是商場上叱吒風雲的人啊,怎麼這麼懼內啊,太沒用了。
衛總經理也暗暗的瞧不起。
沒多久肖柏懼內的消息不但傳遍了公司上上下下,連業內的人士都有所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