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肖柏邀上紀婉笙參加康城的一場中國古典藝術品展,本來紀婉笙也不是很想來,不過肖柏說這次藝術品展名家雲集,國畫、油畫、書法、雕塑…展品豐富,她被他說的心癢癢也就來了。
肖柏對這些不感興趣,隻提著包亦步亦趨的跟在老婆後麵,手裏還拿著水杯、碧根果。
紀婉笙彎腰興致勃勃的盯著一個展櫃裏的五彩瓷研究。
“婉笙要不要喝點熱水啊”,肖柏怕她口渴,討好的問。
他話音一落,身後突然有人打招呼:“喲,肖總,你也來看畫展啊,這位是…紀董”?
“吳總,你好你好啊”,肖柏看到來人,某某衛生巾廠的老板和他老婆,“您兩位不跑去研究衛生棉,咋跑來看藝術品展啦,稀罕啊稀罕”。
吳總聽到“衛生棉”三個字尷尬,雖然公司生意做得紅紅火火,可一個男人做這種事到底不大光彩,“哎呀,肖總,您也不要這麼說嗎,我這不也是偶爾跑來藝術展陶冶陶冶情操嗎,您不也是,以前哪見您踏足過這種地方啊”。
“是我老婆喜歡,她喜歡我就喜歡”,肖柏說著紀婉笙已經彎腰抬起頭來看向吳總他們。
肖柏還沒來得及介紹,吳總和吳總他老婆已經趕緊伸著手做起了自我介紹,“紀董,您好您好,我是舒全有限公司的總裁吳祥”。
紀婉笙和他握了握手,說道:“你們聊吧,我再去前麵看看”。
肖柏心煩,怎麼好端端的看個藝術展都能遇到熟人,可不搭理人家好像又不好。
“嗯,好”,紀婉笙沒讓他為難的朝吳太太點點頭。
肖柏卻不大放心,“婉笙,你走慢點啊”。
吳總笑道:“肖總,用不著這麼擔心,這會場人不多,不會有事的”,他邊說邊打量肖柏手裏的東西,心想果然是很聽老婆的話啊,自從上回娛樂雜誌爆料後,幾乎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老婆是GY的紀婉笙,業內的人都暗地裏笑話他抱女人大腿,聽說有回傳到他耳朵裏他也不生氣,後來又傳出他懼內的消息,他起初不信,當年的肖柏多桀驁不馴的,雖然是個助理,可黑白兩道的人都看他幾分顏色,今天親眼一見,看來果真是如此了。
前麵不遠處,紀婉笙又低頭欣賞一個粉彩瓷,旁邊的吳太太看了眼,不就一個帶花的瓶子,看不懂,她低低衝紀婉笙笑道:“早聽聞過一些事後就很崇拜紀小姐,如今一見,真是想像你學習學習呢”。
紀婉笙正在研究這是哪個年代的彩瓷,聽吳太太的話後,隨口問:“你說的是藝術”?
不過真沒想到啊,這位吳太太生的圓圓胖胖的,真不像是個有藝術細胞的人,看樣子人果然不可貌相。
吳太太一愣,笑道:“當然不是,我是說紀小姐這禦夫之術”。
紀婉笙一愣,吳太太萬分佩服的說:“大家都知道呢,肖總最是聽老婆的話了,現在的男人真是難以駕馭啊,像我家那口子,平時沒事就喜歡在外麵吃喝玩樂,說他兩句就甩我臉色,還是紀小姐有本事啊,我聽說肖總在外麵戰戰兢兢的,女人的手都不敢碰一下,碰了回家是罰跪搓衣板的”。
額…,這事她怎麼不知道。
誰讓她好像是說過,但她可沒罰過他一次。
看到吳太太眼睛裏崇拜的光芒,紀婉笙委實啞住了。
“還有…還有…”,吳太太繼續崇拜的說:“肖總去哪兒那都是要錄上視頻發給您的,我老公聽一個朋友說,上回人家喊肖總去做桑拿,結果肖總必須要求找個男人做,哎喲,這圈裏您說還有那個男人怕老婆怕的要找男人做桑拿啊,人家說每次喊肖總出去玩,肖總通常是規規矩矩的坐在一邊,女人都不準靠近一下,他說可怕您了,紀小姐,我真的太佩服您了,我和那些個談談每回聊天的時候就說要是能碰到紀小姐您,一定得好好請教一下”。
紀婉笙心想請教她什麼啊,她什麼都不知道啊。
肖柏這壞蛋到底在外麵說了什麼,弄得她跟惡婆娘一樣,怕都好意思說出來了。
不過吳太太還沒說上幾句,肖柏就過來了,他主要還是不放心,這吳太太一看就是個話簍子,紀婉笙是個愛清靜的,不能讓這個話簍子吵到她。
“老婆,外麵去那邊看看唐三彩吧”,吳總說著朝吳太太使了個眼色。
吳太太真的還沒弄明白這個眼色的真正含義,就被吳總扯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