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請了葛翹和她兩個大學同學下館子吃飯,第二天陪同她去深圳歡樂穀玩,別看葛翹看起來柔柔弱弱、斯斯文文的,但膽子大,各種刺激的項目一個都不怕。
第三天葛翹和朋友去了香港玩了兩天,出關也是肖柏去接的她,葛翹在深圳玩了五天,離開的那天肖柏送她去機場,路上尋思著,他還是把上次甕辛玉送他的門票給了她,“上海演唱會,月中你可以叫朋友或者家人陪你一起去”。
“哇,是甕辛玉的,我超迷她的”,葛翹興奮不已,“我可不可以叫你一起去”。
“我沒有時間”。
“噢”,她有點失望,“那你什麼時候回康城”。
“可能要下個月吧”,肖柏微微一笑。
送她進入口的時候,葛翹嬌俏的轉身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才背著包開心的離開。
肖柏怔忡的摸了摸嘴唇,回公司後,林纖打趣道:“終於約完女朋友了”?
“還不是女朋友”,肖柏把自己丟進皮沙發裏。
“不是女朋友還好吃好喝的招待著,跟人家玩這麼多天”,林纖笑著說道:“其實那姑娘挺好的,我看她也很喜歡你”。
“嗯”,肖柏隨手拿起桌上的新聞,不是他平常愛看的財經報紙,倒是一份娛樂新聞,頭條是“盧子西奔赴意大利深夜赴約神秘女郎”,報紙上還拍到了神秘女郎的側臉,她和盧子西坐在露天的西餐廳裏,兩人並肩坐著有說有笑。
肖柏臉色猛地變了變,別人不認識紀婉笙就算了,可他是再熟悉不過的,隻看背影就認得清清楚楚,這上麵的女人不是紀婉笙還有誰。
怪不得她不願跟自己複合,也是啊,如今的她自由了又怎麼還會稀罕自己。
可惡。
他狠狠把報紙砸到茶幾上,林纖對於他的怒氣來的莫名其妙,“怎麼啦”。
“沒怎麼”,肖柏拿著手機走到陽台上給盧子西打電話,占線中。
他實在靜不下心,翻開手機電話薄,找出那個上次在上海存進去不久的國際號碼撥過去。
“你好,哪位”?
“我,肖柏”。
米蘭,辦公室裏,紀婉笙朝麵前的秘書使了個眼色,秘書很聰明的立即帶****走了出去。
她呼了口氣,問:“肖柏,有什麼事嗎”?
“你跟盧子西在一起了”?聲音很衝。
紀婉笙瞄了眼電腦裏剛打開的娛樂新聞,皺了皺眉,“沒有”。
“你們是在約會了解中嗎”?肖柏冷笑,“怪不得你不喜歡我了啊,你現在身邊應該有很多英俊漂亮的帥哥追你吧,在你眼裏,我現在恐怕已經淪為下等貨色了”。
“你打電話的這通意義是什麼”?紀婉笙單刀直入的問。
肖柏咬了咬牙根,他能打電話幹什麼,就是一時衝動在發泄了,“我不許你跟盧子西在一起,我告訴你,他可不是個好東西,他還沒紅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經常跟那些女人勾三搭四,還玩弄過不少女人”。
他說到後麵心裏有點發虛,盧子西,對不起啊,千萬不要怪我拉黑了你是,在女人麵前,朋友什麼的都是浮雲。
“噢,這樣啊”,紀婉笙把新聞關了,“我沒有想要跟他怎麼樣”?
“那你還大半夜的跟人家去喝咖啡,沒錯,他是長得帥,不過有些人不能光看外表,越帥的人越靠不住,你不能這麼膚淺”,肖柏說到後麵越來越煩躁,尤其是那邊的人一直不說話,他不由自主的說道:“婉笙,我還是很喜歡你”。
紀婉笙瞳仁悸動的縮了縮,外麵忽然響起叩門聲,緊接著,歐陽英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
“晚點再說”,她忙把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