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那麼快就能走拉。""你是誰？""千麵狐。""你不扮老太婆拉？""你這種人真是。真是死了好。死了清淨""死也拉你當墊背的。""都別吵拉。別一見麵就鬥嘴。"程業說。"是他先惹我的。""老子心情不好。惹你怎麼了。""別凶我姐。聽說你勇闖三菱。本來我還以為你是個英雄。誰知道是個混蛋。""關你屁事！""哎呀。哎呀。林兄弟。走。咱出去喝兩杯。""你請客。"走！"裏邊傳來聲音。"你真是個混蛋！"
"告訴你哦。千麵狐去三菱是打算救她的妹妹的。""原來不是救她的情郎啊。""哎。不是。聽我說完。她妹妹聽說你肯去三菱。而且在三菱大鬧一場。她妹妹很仰慕你呢。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啊。""仰慕什麼！小屁孩懂個屁！她該仰慕的是趙運勝。""誰知道她怎麼想的。不過。嗬嗬。有人仰慕你你還不開心哪！那天在育人孤兒院那個小妹妹就是她哦。""莫名其妙。""你這人可真沒情趣。""要你管。"沉默。"她妹妹叫什麼？""你不是沒興趣麼？""我隻想知道她是叫鮑魚還是叫包子。""哈哈。你真有趣。""來。為你的幽默幹杯。""幹。"程業喝酒真是個半掉子。一喝酒什麼事都吐出來了。他自己說出他喜歡千麵狐。真不知道那個喜歡扮老太婆的女人有什麼好。程業說其實她很漂亮的。我想象不出來。"你喜歡她漂亮？""不知道。""說不出來就是。""也許是吧。"是啊。長得漂亮。誰不喜歡。我喜歡黎雪又是為什麼。漂亮？這種答案太庸俗了吧。可我想不出不庸俗的理由。喜歡她這個人？當然。也包括她的外貌？那不也一樣庸俗麼。不該以貌取人這種話我實在說不出口。我們一邊在要求漂亮女人別以貌取人。一邊又以審美的角度衡量女人。醜陋的就管人家叫恐龍。漂亮的才是生命中的另一半。說一套做一套。純粹是偽君子的言論。這隻會讓我自慚形穢。"喂。你有什麼喜歡的人嗎？""沒有。""別想騙我。一把年紀了。怎麼沒有！""我才18歲。過完年才19。""我看你樣子還以為有20好幾了呢！""損我。沒死過。來。擲骰子。輸了喝幹這一杯。"我輸了。我卻能讓程業喝下去。這絕對是一門藝術。我冷笑。"嗝恩。以後有什麼打算。""喝酒。別想那麼多。"記得蘑菇曾經說過一句平生最有見地的話。他說：現在的年輕人啊。都很浮躁。而且很喜歡逃避和幻想。所以現在才有那麼多玄幻。武俠。那些都是人家中世紀的東西。和西方魔幻小說很有區別。人不能總生活在過去！那麼多無聊的小說。什麼時候才肯麵對事實呢？中國的前途掌握在這些人手上。真是匪夷所思啊！修仙固然不存在。但是。他當然不可能知道異能者的存在。這都是些另類的人啊！當然。我已經不在其中了。直麵人生。也許。平凡地過一生是最好的打算吧。"喂。想什麼呢。再來過。再來過。""勸你還是不要。""繼續！"最後。我當然不會讓程業倒在吧台上。不然誰來付帳。不然誰來開車。不然我得背他回家。結果。我喝得朦朧了。
"你往哪開啊！快往左。""應該往右才對""你醉了。""我沒醉。""刹車！快刹車！"我完全高估了程業。我發誓。因為他正開著車衝進了一條幽暗的小胡同。差點就把胡同口前麵兩個女的給撞死。還好我及時踩住了程業的腳。刹車我倒是挺在行的。"你。你。你混蛋。怎麼開車的。"還沒死的女人敲打著玻璃說。透過玻璃。我能認得出應該是千麵狐鮑敏鈴和她妹妹鮑魚。我隻認出了她妹妹。而沒認出她。因為她打扮得確實很漂亮。我推開車門。"是你！你存心想害死我們！""喂。看清楚。不是我開的車。"就是你。你存心的！"我還能說什麼。
等等。暗巷裏有人！走過來了！有殺氣！雖然沒了能力。但是我的感覺還是很敏銳的。"喂。你幹嘛不不說話。""閉嘴！"昏黃的燈光下。地上多出一條影子。趙負負！麻煩了不是？麻煩了不是？"男的留下。女的免死。"他說。"憑什麼呀。"我。"我叔叔是你殺的吧。林政笙。""你叔叔是誰啊？我又不認識。不是我。我發誓。""別跟我裝了。我查清楚了。就在你九歲生日那時！如果你沒忘記的話。那就是我叔！"糟糕了。仇家找上門了！我想哭。現在的我連奮力一搏的能力都沒有。能閉目等死！"好象沒我們什麼事呀！我們先走了。"千麵狐說。"姐姐。等等呀。先看看他有多厲害。""能答應我最後一個要求嗎？""什麼？""保護我。""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我說真的！她們還不知道我喪失了能力？也許是汪老頭還沒和大家說？不管怎樣。這兩個女的根本不會作戰。完全指望不上。完了。完了。我瞥了眼程業。死豬一樣在趴著。初離猛虎穴！再踏鬼門關！苦也！
"林政笙！拿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