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衫衫哭著,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她眼角掛著眼淚,嘴角帶著討好的微笑:“我可以把命都給你,你愛我吧!陸楚楚怕死怕得要命,她要命不要你的!”
“袁衫衫,我已經照你說的做了。”
“不!你沒有!”
男人眼死死盯著繩結:“你說你要把命給我,但是你現在是拿楚楚的命威脅我。你的愛是假的嗎?”
搖晃中的楚楚聽到男人的話,雙眼擔憂地抬頭望向頭頂。亦北……
袁衫衫一愣,立刻站起身,搖頭:“不!不是的。”啊,他的眼神不信。她立刻翻出欄杆,“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男人不露痕跡地上前幾步:“放了楚楚。我就相信你。你不需要證明。”
袁衫衫低頭看著搖晃中的楚楚:“害怕嗎?”
楚楚不說話。隻是望著欄杆,他在那頭,正在想方設法地救她。她不能放棄……“對,我害怕。你放我上去,我把劉哲讓給你。”現在要先順著袁衫衫的期望。
袁衫衫呆住,隨即哈哈地笑了出來。“劉哲,你聽到了嗎?她說把你讓給我了!
“是的。我聽到了。”他知道楚楚的意思,楚楚…別害怕。“所以你和她都上來。”
袁衫衫一臉欣喜,激動的流著淚:“我終於證明了。你們不是真愛。”
男人心裏焦急:“嗯!拉她上來。”他三兩步走過去翻過欄杆。
袁衫衫著迷地看著他的英俊的側臉。風吹起他額前的短發,幽深攝人心魄的眼隻看上一眼就讓她心醉神迷。
男人一把拽上繩子,繞在自己手上。看到楚楚的手腕,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袁衫衫手裏還握著匕首,癡癡地順著他的目光看到懸空著的陸楚楚,正一點一點被拉上來。她笑了笑,迅雷不及掩耳地伸手立刻隔斷了繩子……
楚楚睜大了眼,一雙眼死死看著男人。不行了…怎麼辦……
對不起…要讓你一個人活下去了…她努力過了…隻是好舍不得啊,真的真的好舍不得…劉哲,亦北,我永遠比想象中更愛你吧……
美國。歐式白色長桌,暖融融的燭火中。
“Honey,你要相信我!我怎麼會跟那種都沒發育的女人鬧緋聞!”
“周清,你的意思是發育了你就可以鬧緋聞了?”
“當然不是!你怎麼才能相信我!這都是那個女人算計我,要靠緋聞上位。我完全是個受害者!”
“當年你在海邊跟我求婚時也是這麼說。說什麼那些女人是劉哲…啊,不對,是剛亦北和陸楚楚算計你。你敢說你跟那些女人一點關係也沒有嗎?”
周清深深覺得一個男人一生就不能翻一個錯誤,一旦犯錯就會被批鬥一輩子…啊!該死的劉…啊,是剛亦北!
周簡和Emma在對麵相視一笑。
公園。鶯飛草長,陸岸鶯啼。
“喂!張農,你這樣寵孩子,以後孩子長大了誰受得了!”一個微微發福的女人雙手叉腰氣哼哼地看著趴在草地上當女兒忠犬的男人說。
男人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女兒要嬌養。兒子要窮養。這可是專家說的。”
女人朝著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女兒嬌養可不是指這個!是要讓她從小眼界開闊!看到多,說得多,知道的多!”
男人一臉寵溺:“那隻是一部分啦!好了,我們都是兩個孩子的父母了,還跟女兒吃什麼醋?真是的。”
女人一臉不敢置信:“你說什麼!”
男人幹脆不理會她。
過了一會,女人眼眶泛紅。“張農…張農…很好!我們就隻是、僅僅是孩子的父母,不是夫妻!我要跟你離婚!”
這是要提前進入更年期了嗎……
“反正楚楚也生完孩子了,我們明天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我馬上就回老家!”
別人家的老婆更年期也是這麼過度的嗎?會不會太激烈了!“…笑笑,不行。孩子需要一個溫暖的家。”
笑笑聞言眼淚珠子就往下掉:“孩子需要一個溫暖的家,我就不需要了是嗎?”
張農額角掛著三天黑線:“你是孩子的母親,你是家裏的最重要的人,我們都需要你。”啊…這台詞也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他麻木的想。
“母親!我是孩子的母親就不是妻子了嗎?”
嗯?今天這句不管用啊……張農完全沒發現自己老婆關注的重點在哪裏,所以注定是要悲劇的……
小兒子在旁邊冷眼旁觀,真蠢。他能不能去當楚楚阿姨的二兒子,還能有個可愛的妹妹。
海邊。海風像情人的吻,吹拂著路人的臉龐。一對男女手牽著手散步。
“他竟然繼承了親生父親的東南亞的…生意。實在是太亂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