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時語不見到安婉玉的張照片,也能從電腦資料庫裏調出安婉玉的詳細資料出來,這些資料包含著安婉玉的照片,所以,他知道我和安婉玉有些相像也不足為奇。
安婉玉是葛秋柏的癡心難忘的初戀,看到我會魂不守舍也在所難免。不過,梅時語的擔憂卻讓我很是不解,便問他:“你有什麼顧慮嗎?”
“顧慮啊?”
梅時語收起審視的眼神,仔細又回憶了一下他所見到的葛秋柏的狀態了,說:“他這個人很是固執,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很難改變。我隻是為你擔憂,他好像愛上你了。”
“梅時語,你能負責任的講話嗎?”
我哭笑不得,很嚴肅地對他說:“請您認真分析下,我雖然和安婉玉有相像的地方,但我畢竟不是安婉玉。兩個相同樣貌的人,性格和人生觀不一定是相同的,這一點,我想你應該明白的吧?”
“我很清楚,也很明白。但這能代表什麼呢?”
梅時語的顧慮更深了,“我能代表葛秋柏的理性嗎?他是徹底的維心派代表,他這個人不是用理性去生活的人,他是用自己的感覺和靈魂去生活的人。”
“咱們不要這麼激烈好不好,先冷靜下?”
梅時語少有的激動讓我突然意識到我們都偏離了原是坐在這裏的初衷了,“咱先不談這些毫無意義的話題好了。葛秋柏的狀態,我會冷靜解決,而今的問題是,曉曉要怎樣才能恢複她應有的身份上來。你有什麼更好的見解和辦法?”
“哦。”
梅時語被我理智的分析一提醒,恍然著思考了一陣,道:“的確,這應該是你可以冷靜處理好的問題,怎麼我到過於顧慮了?“他沉吟著,”身份的問題,我已經和勝州那邊的公安部門溝通了,如果找到確定的證據就能解決。可現在就卡在這個證據上,如果真如葛秋柏所說,鄒娜娜被安辛萍帶到了新加坡,這事可就難辦了。“
“看來,還需要葛秋柏的配合了。”
“話雖如此,我看整件事情和難辦了。”
梅時語又發起愁來,“從上午我見到他的狀態來砍,她已經無法聽進任何人對他講的內容了。”
“是啊,他的確是個很難和人良好溝通的人。”
我也搖頭,腦海裏晃出葛秋柏荒唐的行為舉止。
“不過,還好,總算是有了些希望了。”
沉默了一會兒,梅時語感歎著說。
“有希望總是好的。”
我點頭,和讚同他的話,看了看表,已經快五點了。沒想到,我和梅時語的談話經用了這麼久的時間,便問他:“要不要加點茶點,聽說這裏的紅豆糕做得很有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