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社的環境的確很清雅,我找了間靠近大廳的茶室,要了壺龍井。
沒多久,梅時語便風風火火地趕來,一進門便笑起來。
“沒想到若不是提前預約,見你一麵還真不簡單,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忙啊?”
他的這些話,讓我有些尷尬的發窘,強擠著笑,說:“也不是很忙,隻是巧合,這次真的是有事。”
“哦,先不談這些好了。”
梅時語將身上的大衣掛在一旁的衣架上,在桌前坐下。他凝視了我幾秒,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你那天在西餐廳談話的人叫葛秋柏吧?”
“你怎麼知道?”
我倒了杯茶給他,訝異著問。
“葛秋柏是北海市社的成員,曾經出過兩本詩集,和五部那邊也有些聯係,這些我沒說錯吧?”
他說完,很審慎地注視著我。
“你說的這些我並不知道,他是詩人嗎?”
我問。
“嗯。”
我的疑問並沒有給梅時語多大觸動,好像這些都是他的意料之中。他的眼睛閃著光,抿了一口茶水淡淡道:“這茶的味道不錯,明前的。”
“你早認識這個葛秋柏風嗎?”
我又為他倒滿了茶,問他。
“原本我也不認識這個人,那天偶然間在窗口看他和你說話,剛好我那個叔伯過來還我車。你知道是,我那個叔伯總找我借車,我那他沒辦法,因為他們五部出過他一本詩集,所以認出他,還問我,葛秋柏找你做什麼?”
梅時語凝視著我,眼中的懷疑凝在眉頭。
“是周曉曉,葛秋柏找我是因為曉曉的事情。”
我被他的目光攝住,不自覺地低下頭,說。
“這就對了,我猜他肯定是有原因。”
梅時語肯定著,“我見你和他去西餐廳了,這很奇怪,我的印象裏,陸曉寒同誌輕易不會接受人的邀請去喝什麼咖啡之類的閑聊。”
“我有這麼孤僻嗎?”我的眉頭擰起來,無助地問他。
“說是這個詞來形容吧,若在兩年前應該不算過分。不過,這些時日,我發現你改變了很多,人也開朗了,這不,還有性情和我坐在這裏品茶?”
梅時語突然彎起嘴角倆,“不過,要說你和一個將近四十歲的詩人能坐在一起,還真是挺意外的。所以,我是猜測沒有錯。這個人一定是和你身邊的人有關,兒和你身邊有關的人,吃了你的妹妹小禾,應該就是周曉曉了。”
“所以,你就仔細調查了一下這個人?”
我明白了他的用意,將心中的猜測說出來。‘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