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善用優勢,找到賺錢秘笈(4)(2 / 3)

趙太守的“明日來”,自然不是一劑“萬能湯”,隻是一種“冷處理”的“緩衝術”。遇到一些惱火的事,隻要能說服自己“等到明天”,“今天”就可以轉化成思考的時間,可以重新審視自己,把握事態,即使明天還是要去做,也可以使今天對匆忙中所做的決定進一步完善。實際上把自己“拖到明天”與動員自己“隻爭朝夕”一樣,也是一種人生謀略。

學會等待,就不會自暴自棄;學會等待,就會讓生命之火熊熊燃起,不會怕暗地裏吹來的風,不會怕劈頭蓋腦倒下來的水。

等待是一種珍貴也是一種使命、一種完結與開始的天然契合,是生命的一段意義流程。

無論從事什麼職業,無論得到了多少,失去了多少,你對自己的未來總難以料定。隻要你還抱著希望,有所追求,就會有美好的事情在前麵等待你。

世事紛繁複雜。即使真有三頭六臂,也難以時時奏出和諧的樂章。情場失意,親人故去,家庭裂變,事業挫折,生活中的一切不如意都會隨時間的消逝而消逝。

梵·高在成為畫家之前,曾到一個礦區當牧師。有一次他和工人一起下井,在升降機中,陷入了巨大的恐懼之中:顫巍巍的鐵索軋軋作響,箱板左右搖晃,所有的人都默不做聲,聽憑這一機器把他們運進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這是一種進地獄般的感覺。事後,梵·高問一個神態自若的老工人:“你們是不是習慣了,不再感到恐懼?”這位坐了幾十年升降機的老工人答道;“不,我們永遠不習慣,永遠感到害怕,隻不過我們學會了克製。”

你不習慣黑夜,黑夜每天適時而來,你忍耐著,天就亮了;你不習慣寒冷的冬季,但冬天的腳步漸漸走近,你忍耐著,那春天還會遠嗎?

從窮人到富豪

霍英東富甲一方,譽滿神州,這一點是人所共知的。香港文藝書屋在《香港億萬富豪列傳》中將他列為開卷首富。

然而,霍英東卻是完完全全的貧苦出身,1923年5月10日拂曉,他出生在香港的一個水上人家。

霍英東有兩個哥哥,父親是水上人。一家人以水為伴、以水為生。香港是一個繁華的花花世界,在以金錢代替一切的社會裏,一戶水上窮人的地位尤其低下。

1929年,對於霍家來說是災難的一年。他的父親在一次風浪中舟覆人亡。孤墳荒塚,一家人悲慟欲絕。然而命運之神並未對他們產生半點憐憫,僅僅過了50多天,兩個哥哥在一次出海中又船翻墜海,葬身魚腹,死不見屍。這一年,霍英東年僅7歲。在他幼小的心靈裏,痛苦的創傷埋下了憤怒與抗爭的力量。

父親去世後,霍英東和母親為生活所迫,不得不遷居到灣仔棚戶區一座地裂屋漏、搖搖欲墜的舊樓裏。二十幾平方米的一間屋子裏,竟橫七豎八地擠了50多個人,宛如成疊成堆的沙丁魚罐頭。

沒有電燈,隻有一盞忽明忽暗、飄搖閃爍的煤油燈;沒有廁所,隻有一個蘆席圍起的男女共用髒茅坑。

最要命的是當時流行肺病。由於衛生條件差,屋裏有半數人染病。痛苦的咳嗽聲通宵不絕;帶血的濃痰隨地都是。一個晚上,曾經抬出過三具骨瘦如柴的屍體。

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霍英東度過了他幾乎整個童年時代。

霍英東踏入人生的第一件工作,便是當苦力。在往來於九龍與香港間的一條渡輪“維多利亞”號上,做添加煤火的工作。

當時,由尖沙咀穿通的海底隧道還沒有興建,所有人都必須乘坐渡輪過海。大肚皮、高煙囪的蒸汽機渡輪外表漆得潔白,底艙卻是但丁筆下的“地獄”。加煤工必須一刻不停地一鏟一鏟將原煤拋進3英尺見方的爐口。拋急了不行,會壓著“火勢”;拋慢了也不行,會燃過了“火頭”。霍英東賣命一幹就是9個月。

一天,由於領班喝醉了酒,卻正好與百年難得一見的英國老板撞了一個滿懷。英國佬氣得鼻孔朝天,揚手給了霍英東一記響亮的耳光,當即,霍英東就被解雇了。

1941年12月8日,窮兵黷武的日本軍隊在西南太平洋向美軍發動進攻。12月25日,英國人將香港這顆在東方與印度齊名的“女王皇冠上的寶石”拱手奉獻給了日本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