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男人雖然沒有明說,但冷淡與婉轉拒絕形於表女人仍然不舍得放手,仍然明知而假裝不知。
3、心裏明明知道這種感情到此為止,仍然放手一搏,以為這樣男人就可以回心轉意。
傻女人總是這樣,而其實,男人如果變了心,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更何況女人不是牛?
可是王杏兒心意已決,雖然明知,仍要故犯。她沉默許久,手指輕輕在鍵盤上敲道:因為不甘心。
一句不甘心,重重地敲在KK的心房上,將他的臉敲得變白,他終於明白,愛情就像賭注,入場的人都不知道會輸,而嬴了的人永遠不知道,如果她不離開,她還是會輸,這——多像王杏兒呀,她已經得到她想要的,為什麼還要更多?因為她現在輸了一點點,她不甘心,她要嬴回那一點點,然後,她會輸得更慘,怕隻怕,她會難過。
KK道:倫敦,零下十度,極度寒冷。
王杏兒忽然笑了,她道:北京,零下十五度,寒冷,特別是晚上。
KK問:能不去嗎?
她指尖靈動,輕輕敲著鍵盤:去意已決,我怕我會後悔。
KK猶豫地道:或許去了更後悔。
杏兒任性地道:何必勸我,你知道我性格。
KK知道再勸已經沒用,他歎息一聲:都準備好了嗎?
杏兒才活躍起來:帽子,圍巾,手套,襪子,長靴,大衣,都準備好了。
KK溫和地道: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些。
杏兒沉默不語。
KK追問一句:你的心呢?
王杏兒伸出手,輕輕捂了捂胸口,隨著心髒的起伏,她同時也在問自己,我的心呢?我的心準備好了嗎?
她沒有辦法回答這個問題,她不知道,於是她左顧右盼地道:很晚了,要睡了,晚安KK!
KK拿她沒辦法,隻好回:晚安!
就好像一直以來那麼多個晚上一樣,這個晚上,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硬說要有什麼不一樣,就是王杏兒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始終沒法安然入睡,直到天邊現出魚肚白,才朦朦朧朧睡去,心中惦記著早機的事,像是剛入睡鬧鍾就響起,她一下子醒了過來,靠著自己年輕,連忙起床沐浴更衣出門。
小小旅行袋,外加兩本書,就這樣來到機場,時間尚早,她又犯困了,在候機室喝了杯咖啡才登機。
臨上機之前,她試著拔打斌的電話,電話接通,傳來他那熟悉的聲音,他問:“在機場麼?”
“是的。”
“路上小心。”
“我會。”
“沒事就掛了。”
“嗯。”十多個小時後他們就可以見麵了,有什麼話見了麵再說一樣的,王杏兒輕輕掛了電話。
到底年輕,而一想到可以見麵,更是歡欣無比,雖然昨晚沒睡好,此刻卻完全沒問題,她所帶的東西小,除了過安檢時留下了超標的一瓶化妝品,其它的她都帶上飛機,上到飛機後才發現與自己同坐的是一位男性旅客,該男性旅客甚至紳士地主動幫她將行李放好,她輕聲道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