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杏兒現在一有時間就貓在角落裏玩弄著郭文斌送給她的那個‘蘋果’,不是上Q就是刷微博,企圖讓等待的時間可以過得快點,也就是這段時間,她在網上認識了一些各種各樣的人,有些是作者,有些是商人,有些是學生等等。
其中一個作者跟她聊得很好,因為每次她的心情動蕩不安時就喜歡在微博上留言,那個作者一開始是在她的博上留言,問她:姑娘,悲從何來?
她回答:悲從心來。
“開心點,這個世界沒有想象中那麼美好,也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
拿著手機的她笑了:“這話怎麼那麼熟?”
“你也覺得熟啊,我也覺得是。”
王杏兒一點都不覺得這句話好笑,她又開始沉默了。
兩分鍾過後,她的微博又更新了:如果愛上一個人,不能帶他去見父母,不能與好友分享,不能與他永遠在一起,那麼愛還有什麼意義?
那男作者又來了,他問:“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事也沒發生。”
“那就好,你多出去走走吧,老這麼悲傷不行啊,會得憂鬱症的。”
“你也是,帶宅在家裏碼字,會把屁股坐扁的。”
“你笑我啊。小丫頭學會諷刺人了哈?”
“這個也要學嗎?”
時間就在這刷刷微博中度過,也好,不然太安靜會讓思念更加厚重。
直到有一天,她拔打了他的電話,電話通了,他接:“杏兒,我在外地出差。”
“嗯。”知道他忙的,打給他,是因為抵擋不了思念的噬食,聲音,有時也是一種很好的解藥。情花毒的解藥。
“對不起,冷落你了,不要生氣好嗎?”
“沒有。”真的沒有生氣,因為愛他,所有所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容易接受。包括自己的難過。
“那就好,有空我會打給你的,你——”
“怎麼了?”王杏兒有點示安。
“沒事了,你要好好愛惜自己。”
“知道了”
“掛了。”
“好。”
掛了電話後,王杏兒一臉惆悵,然後微博窗口彈出一條私信:“有事可以找我哦,二十四小時恭候。”
還是那個有點多愁善感,有點羅嗦的作者。
王杏兒回複:“如果沒事呢?”
“也可以找,求各種妹子勾搭。”
最後一句引得王杏兒終於笑了起來,她說:“你給我講個故事吧?”
“那你還不如去看我的書,我的書寫滿故事。”
“有人像你這麼推銷自己的書嗎?”說真的,他已經很紅了好吧,就算他不叫她去看他的書,她早就已經看過他的書,他的書寫滿憂傷,並不像與她聊天的他一樣幽默風趣,曾一度王杏兒以為他是女人,直到有一天他說他是男人,她堅決不相信,在她強烈要求下與他視頻才知道,一直情感膩的女性書籍作者居然是一個陽剛正義的男人,那一刻,她連死的心都有。
他知道她的慌張,於是安慰她:“男人不好嗎?至少你又多一個選擇的對象。”
“我呸!”
“淑女淑女!!”
“我就不淑女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