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媚好像早就預料到她會這樣,隻見她從皮包裏拿出一個信封:“這是一萬,你可以說了嗎?”
一萬,代表三個月的奶粉+紙尿褲的錢,多誘惑啊,想想,她一個女人在外工作一個月工資才多少?這一萬實在是誘惑。她動搖貪焚的眼神並沒有騙過媚媚,媚媚繼續誘惑地道:“說幾句話就能拿到一萬,這活你不幹,大把人幹。”說完冷眼看著她,就等她就犯。
“我上班才幾天,知道的不多。”誘惑是誘惑,不過小李也擔心自己說的不是媚媚所要的,那麼說了也等於白說,沒有達到對方的要求,一萬塊錢估計也不會到她手上。
“沒事,你就說你所見的,我要的是實話。”看這女人笨笨的,沒想到設想這麼周全,不過這也是沒有自信的表現,換了是別的女人,估計拿了錢再說,管它答案到底是不是她所要的。媚媚打從心裏喜歡這個笨女人,相比於歐沫沫,她似乎更容易控製。
小李隻好直說:“平時郭先生很少來,不過每次來都會買點什麼,有一次他還記我們吃飯,至於他跟王小姐是什麼關係,我不好說。”
“什麼叫不好說?”媚媚追問。
“他們兩個在一起沒有親密行為動作,我猜不出他們到底什麼關係。”
“嗯。”媚媚也並沒有為難她隻是將信封往前推了下:“這些你先收下,隻要聽我吩咐,以後會有更多。”
小李不敢置信地盯著那個信封,不相信就這麼幾句話就能拿到這麼豐厚的報酬,眼睛看著那個信封,她問:“這——已經是我的。”
媚媚輕蔑地笑了笑:“隻要你給我盯住王小姐,以後還會有。”
“怎麼個盯法?”小李將信封收好,然後問。
“你隻要告訴我這男從什麼時候來過,都跟王小姐說了什麼,又或者能拍到幾張有用的照片什麼的就更好了,當然,你在做的時候一定要小心,我可不敢確補你的安全,被他們發現你也不能將我供出來,不然——有你好受。”
小李相信她是一個說得出就做得到的女人,看到她凶狠的眼神她忽然感到心顫了起來,後悔了。
媚媚輕笑:“怎麼?怕了麼?”
一個女人為了挽回一段感情,簡直可以喪心病狂,小李這麼做當然不是為了錢,錢?她有的不多,也不少,不過如果自己的男人對王杏兒有想法的話,而剛好另一個女人又願意送錢給她,讓她可以有個理由置王杏兒於死地,那麼,又何樂而不為?
隻是這麼做,被丈夫知道後會不會死得更慘?她沒時間想太多,如果拒絕這位太太的話,她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再有這種千裁難逢的機會,於是她說:“放心好了,我會做好的。”
媚媚輕蔑地抿起嘴笑了笑,看表情就知道,她對小李並沒有對她抱太大希望。
有時人就是這樣的,急病亂投醫,並不知道有沒有效果,隻不過,有病,吃了藥再說,管它這個藥是不是真的有用。
自那天後小李每天就守在店裏,隻不過,郭文斌就好像消失了一樣,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很多天過去了,他就是沒有出現。
就連王杏兒都像快要謝的花一樣,失去了往日那種光彩奪目的神彩。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倆個吵架了嗎?
小李見王杏兒不哼聲,於是她也變得比以前更沉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