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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仕看著半天不答話的秦問道。
“醉了...我想,無論如何,我都會用力戀愛,隨時說出心裏想的,‘我喜歡你...我們交往吧...嫁給我好嗎...’。因為,因為誰都不知道自己猶豫埋藏心聲的那刻,會不會是這一生最後的機會,對一生唯一對的人...失敗總比錯過好的多!”
“但,那是真愛嗎?不用仔細確認?”仕也醉了,不似平時寡言的他。
“仕,什麼才是真愛?”
“...... ”仕又喝了一口VODKA,側了側腦袋,思托起那重複的夢,那對夢中女子的無端執著,大概比秦50次告白中的任何一次都更不靠譜。他覺得自己似乎沒資格去質疑秦的情感。
“即使是轉瞬即逝的錯覺,那一刻,也是真真的愛過...”秦說完後,倒頭在吧台。
仕並不知道秦到底指的是什麼,但他確信,秦是不同的,不同於做著愛情實驗的升,不同於追逐形而上美感的風,也不同與那酒吧裏、那海灘上到處搭訕女孩子的浪蕩男子。
仕甚至理解了為什麼風馬牛不相及的他們四人為什麼會成為真正的朋友,那是因為他們都認真地做著完美、不切實際的夢,關於愛的夢。
“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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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顛簸讓TEA從模糊的意識中獲得了自己還活著的信息,睜開眼,撞見地是BEE被雪花綴白的胡子,疲倦地內陷了的眼窩之上,原本不大的眼睛此刻異常的有神。
TEA知道自己沒有體力在行走,便不強要麵子得讓BEE放下她。她沒有感謝BEE沒有放棄她,也沒有抱怨BEE差點把自己害死,她隻是一言不發地靠在BEE的胸前,一手緊抓著BEE的胳膊,告訴他:我已經醒了,放心!
BEE一味地望著前方,那裏是他必須到達的地方,那裏有他的方向,他一直都苦苦尋找的方向,終於擁有了的方向。他沒有察覺到TEA已經醒來,直到手臂肌肉多出了額外的力壓。
BEE感覺又被注入了新的力量。
在那裏,他是秦,純情的秦,殤情的秦,孤情的秦,多情的秦,最後連他自己都分辨不清自己是怎麼的秦。
在這裏,他是BEE,擁有了人生方向的男子,沒有了迷惘,沒有了猶豫,未來未必美好,但未來是他一直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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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atuor Temporum高地,Kills總部駐地。
“BEE,感覺怎麼樣?”TEA坐在醫療區BEE的床邊,問道。
“現在開始訓練都沒問題,嘿嘿!”
“又逞強!可警告你...你...”
預感TEA要開始長篇大論的說教,BEE立即裝睡起來。
在BEE放TEA抱到彙合地後,BEE終於放心的不省人事,之後又是TEA一路照顧著BEE回到了總部駐地。
兩人在這次訓練任務中在拯救和被拯救中來回互換角色的事,成了TEA帶隊的小團體的一段佳話,枯燥的軍營中,無聊的漢子們會比婚後居家的中年婦人更愛八卦,而在BEE昏迷的這樣時間裏,TEA則是一個人承受著調侃,這讓從無雜念的她也不得不謹慎起言行了,必須和BEE保持距離。
“既然沒事,那我走了,後天有個重要的會議,早晨7點,別遲到!”TEA起身離開。
BEE對TEA草草收場有些意外。要知道,以往秦在訓練中出了一絲一毫的差錯,TEA都會對他訓斥半天,按她的說法:在真實的戰鬥中,一個微小的失誤都可能會搭上數條性命,自己的,還有戰友的。
TEA不害怕在這樣的職業中喪命或是隊友的犧牲,隻是她絕不會原諒因誰的失誤造成的無謂的死亡。她相信,每一個生命都是無比珍貴的,付出生命的代價,必須是為了達成更有價值的事情。
BEE有時會突如其來的好奇,是什麼讓年齡不大的TEA對軍隊、戰爭有如此透徹的理解和覺悟。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