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1 / 3)

仕也許是太累了,三天來未曾片刻的合眼,有太多的事讓他無法有絲毫的鬆懈。其實他本是個懶惰懈怠的人,8年來一直都是,然而EAP的出現,讓他的工作內容變得緊密、迫切,然而即使這樣,他還是能以特殊的思維方式來讓自己完全不去考慮可以不由自己考慮的事,因為幻會搞定一切,幻就像他的眼睛,他的耳朵,甚至是他的大腦,他唯一要做的就是運用自己矯健的身體完成必要的動作,在他看來,僅次而已。而如今,沒有了幻的導向,一切都必須由他自己來決斷,他幹的不壞,隻是他知道自己不並適合,就算擅長,也一丁點都不適合。

在貨車的車頭從側麵直衝而來的瞬間,他的腦子隻有一個念頭:出發前真應該先喝一杯。

火海的古涵,他沒有方向地到處奔跑,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麼,但他並不記得要尋找什麼,直到火焰聚縮他的眼前,之外的隻剩下黑暗,那火焰凸顯出艾的臉龐,似乎不是現在的艾。仕想看清楚,但那火焰淡進了黑暗中。

這是同首都昏迷時一樣的夢,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夢?

當仕醒來時,他已經昏迷了將近有30個小時。此刻,他正躺在裏事故現場最近醫院的急症室中。

“能說出自己的名字?...知道這裏是哪裏?...還記得自己發生了什麼?...”急診的醫生看到仕醒來便問了一些簡單的問題來確定仕的意識情況。

“我昏迷了多久?”仕沒有回答那些問題,問道。

“將近有30個小時了...不得不說,你真是命大,被10噸的大貨車以時速150公裏撞擊竟然沒有死...不止如此,連骨折和內髒出血的跡象都沒有,隻是表麵擦傷,還有輕微的腦震蕩...不過你的車就沒那麼好運了...那是輛不錯的車,已經停產了...我對車相當有研究...”

仕拔掉了手腕上的針頭和身上心電監護等儀器的貼條,“我的手機在哪?還有...”

“還有那身奇怪的行頭,還有...槍?”醫生饒有深意地說道,“不管你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會有槍,但現在你是我的病人,在你的腦部檢查結果未出來前,我不能讓你去任何地方。”

仕突然從床上躍起,牽製醫生,用靜脈點滴的針頭輕刺在醫生的後頸某處,“你該知道,我隻要稍一用力...”

“HI!放鬆,放鬆!警察就在外麵!”醫生緊張地勸道,他知道那針刺進去可以要了他的命。

“所以我需要你的配合。”仕說。

“好吧,好吧!”醫生答道。

仕換上了醫生的製服,把醫生綁在了床上,“你的辦公室在哪?”

“出門左轉上三樓,右手第二間。你想幹什麼?”

“你有車?鑰匙在那裏?”

“哦,你不能這樣!那是才買的車,貸款還沒還清!”

仕用針頭對準了醫生的眼睛,那眼睛的瞳孔縮成一點。

“鑰匙就在中間的抽屜...沒有上鎖...大概...”

於是仕用紗布堵住了他的嘴...

在那醫生的辦公室裏,仕還看到了半瓶朗姆酒,那不是他的最愛,不過也湊合,他一並帶走。

放倒了樓下的警察,取回了手機和槍,仕跑出了醫院。

來到停車場,按了遙控鑰匙,一輛黑色的SUV亮了燈。仕不禁這樣想:那家夥買車的品位的確不錯。

發動汽車上路,將那半瓶朗姆灌下大半,仕察看了手機,多個來自玥的未接電話,還有一個接通的,時間是在他昏迷的期間,隻有10秒鍾,大概是警察接的。仕撥通了玥的電話,玥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

接通了衛星跟蹤係統,玥的信號有在移動,但願,她還沒有出事,仕這樣祈禱。然後,猛踩油門。

...

O.F在赤日港的辦事處依然被媒體包圍著,大門緊閉,而裏麵卻已經完全被軍隊控製,被翻得一片狼藉,他們沒有找到他們要的資料,鶯知道這些資料的重要性,要控告軍部,全靠這些好不容易才收集到的檔案,她隨身攜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