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各位了,請坐吧!”陌光年禮貌性的擺了一下手。
一行人坐下,跟陌光年做簡單的溝通,那樣在接下來的幾日也方便工作。
臨近了中午,營養師跟醫生才拿著行李前往離個別墅500米的另一處房子,中間隔著一片椰林。
廚師留下來給陌光年準備午餐。
陌光年去外麵散步,這座島嶼並不算大,風景卻很不錯,溫度也適中,估摸著是母親年輕時買下的,陌家在全球各地都有房子,像這種島嶼也買過無數個,而這裏,他還真沒來過。
盛夏睡的朦朦朧朧的,一種要醒來又醒不過的感覺籠罩著她。
她似乎聽到房間裏有人在走動。
是陌光年吧!
腳步往她這邊移來了,停在了床上,一股男性的氣息向她撲來,這……這不是陌光年的身上的氣味。
她慌亂,蹙眉想要掙開眼睛卻怎麼都睜不開。
背上有手指在滑動,沿著滑止她的腰際,又回上來滑過她的鎖骨。
她感覺毛骨悚然,肌膚上凹起一顆顆雞皮疙瘩。
他是誰?
陌光年人呢?去哪裏了?
她在睡夢中努力的掙紮,像拔河一般的在現實與虛幻間抗爭著。
終於——
她猛地張開眼睛。
心裏轟轟轟的沉而有力的撞擊著胸腔跟耳膜,她能感覺到耳膜震動時發出的破裂聲。
額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被風一吹,涼颼颼的。
房間裏很靜,一目了然的空間裏,哪有什麼男人。
她是在做夢嗎?
可是剛才男人的氣味以及他撫摸她後背時的觸感都是那麼真實,夢如果都真實成那樣,未免也太可怕了。
在床頭櫃上抽了餐巾紙擦汗,赫然發現手上的紫水晶手鏈放在床頭櫃上。
心頭又是一陣止不住的心驚肉跳!
她早上去看日出的時候還帶著手上,一直沒拿下來啊。
難道是陌光年趁她睡著了給她拿的?
可他又不是那種會注重小細節的男人,這不是他的作風。
頭腦發脹,她下床套上純棉的白色的連衣裙出了房間。
來到樓下,餐桌上已經擺了滿滿的一桌子菜。
穿著廚師製服,看上去大概40來歲的中年男人恭敬的向盛夏問好:“三少奶奶你好,我是華夫人請來的廚師,我姓單,你可以叫我單師傅。”
“你好,單師傅!”盛夏對他笑笑。
陌光年此時從外麵散步回來:“睡醒了?”
盛夏點頭:“嗯,”她舔舔唇:“那個,你一直在外麵散步,沒有回房間嗎?”
陌光年狐疑的皺起眉頭,目光犀利的盯著她:“為什麼這麼問?”
“哦,也沒什麼,可能是做夢吧,我感覺你回來過房間一樣。”盛夏輕笑,掩蓋掉緊張的氣氛,心裏漏了好幾拍。
陌光年的表情緩和下來:“是做夢,我沒回過房間,吃飯吧!”
他扶著她的腰,一同坐下來吃飯。
盛夏喝了一口熱湯,驅走那點揮之不去的詭異。
“醫生說等你醒了,下午給你做個身體檢查,隻不過那是男醫生,我媽也真是的,怎麼找個男的婦科醫生過來!”陌光年雖然知道如今好的婦科醫生裏男性也有很多,可是他還是感覺別扭。
“人家醫生的思想才沒你那麼邪~惡呢,在國外這都很正常,”盛夏並未覺得這有什麼。
“你不會是一聽是男的,就特別高興吧!”陌光年探測似的瞅著她。
盛夏聽了差點沒被活活噎死:“我幹嘛要高興?醫生男女我都無所謂!”
陌光年看她很坦然的模樣,才放下心:“能這麼理智那很好,等會下午我們一起過去,那邊有醫療設備。”
“婆婆還真是勞民傷財啊!”
“這對她來講是小兒科,如果這次回去你沒懷上的話,估計她會想更多奇葩的方法,直到我的種子在你的子~宮裏頭安營紮寨為止。”
“你不要危言聳聽了好不好。”
“我可沒有危言聳聽,華夫人可是出了名的手腕強硬,心狠手辣,”陌光華直白的評價。
“隻有你的字典裏,心狠手辣才是褒義詞吧!”盛夏撇嘴。
“難道這是貶義詞?”陌光年困惑的反問。
“……”她還能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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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