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已去生吧,我現在沒興趣!”盛夏把興趣兩個字咬的特別的重。
她扒拉他環在她腰際的手。
陌光年含著笑意,強壯的手臂一陣收攏,讓兩人的身軀貼的更加的緊密。
薄紅的唇湊近她的臉,他口中特有的清香,如陣陣輕風般吹拂著她臉上的絨毛:“我有興趣,而且興奮非常濃!”
他用眼底滾動的熱浪以及頂著她肚子上的擎~天~一~柱來透露他此刻的需求。
盛夏的身體禁不住發~燙,她總是抵抗不住他的勾~引。
“大清早的,你別發~春了行不行,放開我!”她像小貓似的在老虎的懷裏象征意義的掙紮。
“不行!”他靠下去,調~戲似的在她臉上偷了一個吻。
“陌光年,你討厭!”盛夏擰他的腰。
“我可喜歡你喜歡的緊呢,小嘴巴撅起來,給老公好好親一個。”他笑的跟個流氓似,對著她粉嫩的唇瓣壓了下去。
盛夏忙扭頭躲開他的嘴,將頭往後靠。
她此舉,更是激發起他的征服欲。
他突襲的傾向另一邊,她反應更快的把頭又轉開,隻讓他碰到了嘴角。
陌光年笑,好個機靈的丫頭,不讓親今天他就偏要親個夠。
放在她腰際的手往上移動,扣住她的腦袋,固定住,眸光撩人:“再躲躲看啊!”
“我會咬你的!”盛夏不服輸的瞪他。
“好啊,你來咬,老公的嘴唇鮮嫩可口,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咬麼,”他半閉著眼睛,把自已的嘴唇獻上。
“不要臉!”盛夏罵的同時大咽口水。
誰讓他的嘴唇紅的如此的誘~惑,是那種光是看著他的嘴唇,就覺得接吻一定很棒的類型。
而且真的很棒不是嗎?
在他們熱烈的,溫馨的,瘋狂的,小清新的,以各式各樣形態接吻的歲月中,嘴唇與嘴唇磨蹭了幾萬次,她也沒有厭煩他啊。
“老婆,我的脖子很酸,快咬啊——”
盛夏張嘴不客氣的咬了他一下,非常之用力,直接咬破他的唇。
“啊——”陌光年吃痛的掙開:“你溫柔點!”
“抱歉,我技術不太好。”盛夏一臉歉疚,心裏頭卻樂嗬嗬的壞笑,誰讓他自已死乞白賴的讓她咬,那她自已就不客氣的下毒口了。
“調教了你這麼多年技術還這麼爛,盛夏你還真是爛泥扶不上牆,”陌光年雙手棒起她的腦袋:“現在,我要示範一個給你看看!”
“陌光年,對一個25歲的女人還用這套忽悠無知少女的把戲,你真當我傻啊!”盛夏表情鬱悶。
示範,示範他個大頭鬼!
初吻就是被他這麼騙走的!
之後每一次都用相同的藉口,把她騙進樹林裏,草叢裏,車裏,房間裏,實施強~吻,一個天真無知的少女就被他這個大魔頭給壓榨著。
陌光年將她的小臉棒的更高:“也是,對一個25歲的風~騷少婦,直接點比較好!”
他霸道的整個含咬住她的嘴唇。
撬開她的牙齒,舌頭探入,攪的她天翻地覆,一陣無力的昏眩。
將之吻的昏昏沉沉之際,他打橫抱起她走進屋裏,壓在牆上,啃咬著她的脖子,含糊不清的曖~昧低語:“衣服都濕了,我幫你脫,不然會感冒的。”
扒下她的衣服,翻過身去,就是一陣瘋狂的掠~奪。
直至盛夏腿軟的站不穩,才轉移到樓上。
要以這種頻率做下去,很快就能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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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瘋狂的運動,盛夏抱著枕頭累的又想睡覺了。
光滑的美背沿著脊椎連接挺翹的臀,海藻般的頭發軟軟的散落,美的讓人屏息。
沒有男人能抗拒這樣的美人兒。
陌光年從後麵抱住她,親了親她的肩膀:“老婆——”
“嗯,”盛夏睡的迷迷糊糊,嘴裏念叨著:“陌光年,你要是說再來一次,我就殺了你!”
“……”陌光年嘴角隱隱抽~搐。
外麵的天空中傳來飛機的聲音。
陌光年起身套上長褲跟寬鬆休閑的深藍色襯衣,是母親派遣的那一批人到了。
他沒有叫醒盛夏,自已一個人下樓。
飛機降落。
從上麵下來四個人,二男二女,其實一個女營養師,一個男廚師,一男醫生還有特級護士。
他們一同走進眼前的木質小洋樓。
陌光年坐在客廳裏等他們。
四人進去後,各自跟陌光年打了招呼,做了自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