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病!”溫雅成看著她,菲薄的唇吐了清幽的氣息。
“那你沒藥可醫了,等死吧,下葬的時候我會去你的墳頭放白玫瑰的。”盛夏眼睛都不眨的說出這些惡毒的話。
溫雅成並不生氣,反而還淺淺然然的笑了,他將麵條往她麵前推去:“這是你最喜歡吃的蟹肉麵,吃吧!”
盛夏神情譏諷:“溫雅成,你還喜歡我嗎?”
“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溫雅成拔了筷子,遞到她的手邊。
盛夏講筷子用力的打掉。
溫雅成不語,又拔了一雙遞過去。
這一次盛夏連筷子帶麵全部推到了地方,巨大的響動引來了店裏的服務生。
“不小心打翻了,再煮一碗,依然是一半蟹黃一半蟹肉,少量蔥花,多加一點湯。”溫雅成語氣不溫不火的,她的舉起激不起他心湖半點的水花。
服務生收拾了地方的麵,走去廚房。
盛夏無力的笑了:“溫雅成,你究竟想怎麼樣?你是看我還不夠水深火熱,所以回來助一臂之力的是不是?”
“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會抹去的。”溫雅成定神的看她。
盛夏像是被戳到了軟肋,渾身都豎起了倒刺:“那天晚上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就在一張床上睡了一晚而已。”
“是光著身體睡的!”
“那又怎麼樣,我們是清白的!”
溫雅成笑:“別在自欺欺人了,我們對彼此有感覺,我們上過床,這就是全部的事實!”
盛夏呼吸急促,眼中發紅:“你難道就不能放過我麼,因為你,我失去了最後一個朋友,因為你,我這些年一無所有,你知道我今天見到誰?我見到袁容了,她還恨我,甚至連多看我一樣,她都不願意,我明知道你是她的全部,她是那麼愛你——”
想及此,她的心裏就好難過。
“她愛我,我就要愛她嗎?”溫雅成聲音冷漠。
“那你愛我,我就要愛你嗎?”盛夏憤怒的反問。
兩人之間就這麼沉默下來。
盛夏心裏住了一個鬼,那個鬼名字叫心虛,她其實很清楚自已怨恨的不是他溫雅成,而是當年那一刹對他失了神的女孩。
所以她就被抓了把柄,所以他就可以如此理直氣壯。
人都會犯錯的,也應該有一次被原諒的機會,可是沒有人原諒她,而陌光年用另一個真相超越了她,擊潰了,從此,他們都不用祈求彼此的原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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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黑色的跑車像暴怒的雄獅般怒吼而來,停在店門外。
陌光年一身黑,加上那張殺氣騰騰的臉,盡管他俊美養眼,也讓人退避三舍。
他就這麼雷厲風行的走進店門。
“對不起先生,今晚我們這裏被包場了!”
服務生的話還沒有說完,陌光年就無視的越過她,來到溫雅成跟盛夏的麵前,一把將桌子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