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啦”,少年的聲音有些活潑,雖然是處在變聲期,沙啞地並不那種公鴨聲。

“嗯,其他人呢。”

“大哥、三哥上山了,二哥將一些獵物拿上集市去賣了。”

“哦。”柳雪兒靜靜地喝著稀粥,說是稀粥都誇了,這稀得,還有這味,她想吐呀,有沒有。

來這已經幾天了,這幾天的休養,柳雪兒的身體也好了很多了,同時通過這幾天也了解了一些這裏的基本情況,外家救她的這家人的基本情況。

這裏是神女溝,為什麼叫神女呢,因為傳聞這裏曾發生一場大災難,眼見所有的人都要活不了了,卻是有一神女路過此地,留下了藥,救了這裏的人,後來那個神女便揮了揮衣袖不帶一片雲彩的離開了。不過這誰叫神女溝,但這裏真的很窮,很窮,這神女溝,外麵的人又稱之為光棍溝,因為這裏大多都是一群沒錢娶媳婦的光棍。

神女溝裏的女兒,都是外嫁的,誰也不想讓自己的女兒留在這裏吃苦,當然這隻是一點,最主要的一點還是為了換親,是的,就是你想的意思,換親,娶不起,那就換一個回來,不過你也別指望換一個隻讓一個人娶,這裏都是換一個回來,那這一家的的兄弟一起娶的,所以也就造成了這裏的共妻現象了。

也因為共妻現象的,所以這個村被很多人鄙視,特別是女的出門總會被異樣的眼光看帶。

而這家救了她的人,兄弟四個,父母不是本地人,是逃荒到這裏的,也許是因為水土不服等原因吧,父母沒兩年就相繼死了,一大家子由著大哥拉址著長大的。據四郎,也就是這處在變聲期的少年說,那時他還隻是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加之身體不好,一出生到現在都靠著藥過活的,也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家裏沒錢娶媳婦。

記得當時說到媳婦兩個字的時候,不要怪柳雪兒想太多,總感覺那四郎看她眼神就像那餓了那久的狼看到食物的感覺,咳咳,雖然她不是食物,但你不要忘了她是人呀,而且還是個女人,活生生女人呀,想想,她就想吐血呀,這天雷滾滾的。

一邊喝著粥,就著粗糙的窩窩頭,艱難的吞咽著,老天呀,我的嗓子,好痛。當然這也就是柳雪兒自己想的,這具身體是沒什麼感覺,也許是在那樣的家庭,就是吃這樣的飯長大的吧,所以這個身體沒什麼感覺。

每每這時,柳雪兒就想,也許當初沒能遇到叔叔,那她以後的生活也許也就這樣吧,沒什麼區別吧,不過誰叫柳雪兒就是好運呢,遇到那樣的叔叔呢,之後更是半點為都沒受過。

看著四郎熟練地縫補著衣服,柳雪兒默默地汗了一下,這動作,這技術,嘖嘖,擱現代那就是妥妥地好男人代表呀,哦,不對應該說是人妻受。

被打斷了YY,柳雪兒默默地擦了擦嘴上莫虛有的口水,疑惑地問:“怎麼了?”

“那個雪兒,我去河邊洗衣服,你呆在家裏,曬曬太陽,然後就回屋休息吧,不要曬太久了呀。”說著端著桶就向著外麵走去。

“唉,等下,我和你一起去。”說著也不等四郎說什麼,就直接越過向著院門走去。

關好了院門,兩人向著河而去,柳雪兒很是興奮的東望望西望望,這還是她來到這裏以來,第一次走出院門的。

沒辦法前段時間身體不是和靈魂排斥嗎,所以隻能呆在家裏嘍。

柳雪兒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古代的貧窮人家的土房子呢,以前看到的也隻是在電視到的,說是土房子,其實也就是用圭砌的房子,房頂是毛草。這要是狂了風,也能卷走幾層草,“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想想那場景,這詩形容地還真是生動呀,簡直就是身臨現場呀。

“喲,四郞呀,這是去洗衣服呀。”

“嗯,是的,大娘。”

“四郎,洗衣去呀。”

這一路都第一個問了,柳雪兒瞄了瞄李四郎,嘖嘖,還挺受歡迎的呀。其實柳雪兒並不知道,不是李四郎受歡迎,而是她柳雪兒太受歡迎了,隻是應著不熟,也不好意思直接問,所以隻能拐著四郎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