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友結婚了,新娘卻不是她,而她直到朋友間相互聊天時才知道。驚天霹靂呀,暗自咬牙,她柳雪兒雖然名字很柔,長得也柔弱,但不代表她就是個任人欺負的。渣男賤女你們給我等著,此仇不報,我柳雪兒就跟你們姓,暗暗握拳,不露聲色。

說到報仇,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呢,這讓柳雪兒想起了她曾經在很久以前救過一個人,或者說是一個中年男子。說起這個男子,柳雪兒每每想起都無比的感慨,你說她當時怎麼就這麼大膽呀,真正是個牛犢子呀。

那是一個下雨的天氣裏,那天的雨很大,大得人都看不清對麵的事物。她柳雪兒是有父母的,不過有了卻和沒有也沒什麼差別,除了每月劃一筆錢到她卡裏,而那錢都除了夠她交學費,剩下的用作生活費,就沒一交電費、水費等,交了電水等費,就沒有生活費了,為了生存,她都恨不得把錢給扳成幾瓣花,所以她的人生除了學習,就是撿垃圾,沒辦法小孩子沒有收呀,童工妥妥的一枚,誰敢要呀。說到這柳雪兒就恨不得宰了那對父母,娘的,每月給線越來越少,都快沒法活了。

也許是命不該絕,也許是柳雪兒天生的麵帶貴,在那大雪天裏讓她救了一個貴人,也因為這個人使得柳雪兒在以後的生活中再也不用為錢而犯愁,而不用應此而輟學了。

父母對於柳雪兒來說,隻是熟悉的陌生人。別說柳雪兒涼血,任誰在父母生下她,就將她扔給保母,除了給卡劃錢過來,一天都晚不見麵,一年三百六十天,九年三千多天,就沒給過麵,唯的一次見麵還是在柳雪兒五歲時時候,見了一麵,告訴她的名字,和各給了她張卡,外加兩個本子(一個戶口本,一個房產證),就沒了。

明明兩個父母都是有錢的,明明各自嫁娶後的生活都很好的,卻偏偏對她的生活費摳得讓人想吐血,都沒見過這樣的父母,好歹她也是他們的種呀,有這樣虐自己的孩子的,如果應要說做了什麼好事的話,那就是給了她一個房子,真的是小房子,很小的那種,因為生活費拮據,所說五歲她辭了保母,自己個生活,小不點的孩子就得自個站在凳上自己做飯,想想就是一臉的淚呀,唉,往事不堪回首呀。

話頭調轉,繼續接著那個大雨天呀,在那個大雨天裏,柳雪兒遇到了他,或者說是他找到了柳雪兒吧。

急切的門聲,驚醒了柳雪兒,打開門後是一個男子,一個受了很重傷的男子,別問柳雪兒怎麼知道這個男子受了重視的,隻要你鼻子不塞,那麼濃的血腥味,是個傻了都能聞出來,這還是因為下雨的原因,不然還能更濃。

那時的柳雪兒雖小卻也知道有些事還是不要管了,更何況是一個重傷的人呢,不過也不知道是那天的雨太大,還是太孤單了想有個人陪著聊聊天,柳雪兒還是腦抽了救了那個人。

回想起來,柳雪兒無數次的想,幸虧那天雨大呀,什麼痕跡都被抹了呀,不然光想想之後那幫人的瘋狂,現在想想還抖了抖身。

也許老天是公平的吧,雖然柳雪兒一出生注定了無父母緣,卻讓她多一個叔叔,而這個叔叔身份還不簡單呀,別聞她是怎麼知道的,因為那人醒來後說的,說會報答她的,柳雪兒當時的想法是,那越來越少的生活費,很是平靜【腦抽地】地望了望躺在那裏的男人,很是幹脆的問了句,“叔,你一定很有錢吧。”記得不是問的,而是很肯定的說。記得當時那男人是什麼表情,好像隻是默了一睛,然後道有。記得當時的她很是驚喜“那真是太好了,叔,我救了你,是你的救命恩人,所有你欠了我一個人情,那麼再你還了我的人情前,就養我吧。”嘖嘖,當時那語氣那理所當然的態度,每每想問柳雪兒都想以頭搶地。

清楚的知道那個叔叔走前對她說的話:“雪兒,你雖叫雪兒,卻更像血兒,墮落天使,一個天生生活在黑暗裏的天使。”而柳雪兒當時聞言隻是翻了翻白眼,暗罵了句,你才黑,你全家都黑。